林灵这么问道，视线没有任何掩饰的落在秦昭雪身上，只是揣在裤兜里的左手，却是悄然掐了一个印记。
雪之忆
现在的林灵哪怕不借助雪女，也可以自己在他人身上留下雪之忆印记。
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经过了刚刚短暂的交谈之后他很确定，眼前的秦昭雪来找他合作绝对不是为了她所说的合作对方根本就不是自愿来找他合作的。
但是对方又确确实实是来找他合作的。
林灵现在基本可以肯定，秦昭雪已经被别人控制了。
但是这种控制又绝非全然的控制，不然在刚刚秦昭雪就不可能还有机会通过气味编制的瞬间幻觉来向他求救。
想到刚刚他打量秦昭雪时，那个利用气味形成的瞬间幻觉中的“3”字，林灵的笑容更加灿烂，慢条斯理的道“你的理由确实很充分，许诺的条件也很诱人，但他并不足以说服我。或者说并不足以说服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上门来。”
“毕竟寻求合作者是一件很谨慎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你这样的非战斗系的人来说更为如此，我并不觉得这样的你会如此草率的选择自己的合作者除非有什么事情让你着急了。”
他当然不是要揭穿秦昭雪被控制的事实，那对他们双的都没有好处。他之所以要多问这一句，既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谨慎，也是为了从秦昭雪那里尽可能的得到其他人的情报。
秦昭雪听到这话表情更加僵硬，眼底却闪过了一抹了然，她忽然偏了偏脑袋，似乎在思考，几秒钟后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林同学，你要不要这么敏感啊，就不能好好的跟我合作合作吗”
“抱歉，不能。”林灵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视线如常。
嗯，看来应该有通讯类的东西在左耳旁边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之所以这么急着找你合作确实是有原因的。”秦昭雪认命一般说道，“我刚刚说过的吧，这场考试里除了你之外，我还见过另外一名考生。那名考生说实话我并不认识，但是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操控怪物。”
“钟声时间里出现的怪物”林灵挑了挑眉。
“不，只是这个世界的普通怪物，但我并不能确保她无法操控钟声时间出现的怪物。”秦昭雪摇了摇头，像是为了去增加可信度一般又补充道“不过那些怪物的状态很奇怪，好像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我没有仔细看，毕竟我只是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弱鸡但是如果那个人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操控怪物的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所以这就是你来寻找我合作的原因”林灵分析着秦昭雪话中的意思，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
“没错”秦昭雪表情凝重起来，“林同学，你应该明白吧，如果那个人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操控这个世界的怪物的话，到底有多危险”
她又叹了口气，苦笑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存在，我还真的不想来找你合作，毕竟跟你这样的大佬合作还是蛮危险的但是真的没办法啊，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哪怕我再弱鸡，好歹基础在那里，一个人也不是不能在这个小镇里到处探查情报。可是有了一个可以操控怪物的家伙，如果我再一个人行动的话，就真的太危险了。”
“甚至我很怀疑对方的后期会传统怪物来攻打庇护所所以林同学，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也需要一个超级大奶妈情报员，跟我合作吧”
秦昭雪这么说着，再度对林灵伸出了手。
也就是说，另外两个人一个拥有着控制他人，监控他人乃至怪物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