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谦立在一侧,而所有的流民面对如此情况都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什么曹夫人他们那些夫人怎么会跟我们扯上关系”
“就是,该出来的早点出来才对,千万不能害我们呐。”
“世族们的事哪里是我们能懂的,只盼着那位什么曹夫人能快点站出来, 千万别害我们呐。”
丁映听着他们说话, 一旁的女郎小声地问道“是来找你的”
“嗯。你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吗”丁映回头问了一句,女郎道“你要是落在他们手里就没人能救我爹了。”
说得十分实在, 眼前的官兵绝对不可能会救她父亲的, 唯一可能帮她请来大夫的人只有丁映,丁映轻轻一笑,“是啊, 我还有可能,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帮你的。”
一路走来, 她知道女郎的父亲有病在身, 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再寻不到名医便只有一死。
“徐州牧以强凌弱就不怕惹得天下非议”这个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郎君站了起来,高声地询问。
丁映才注意到他们这些人里竟然还有如此的一位,最难得的是,那一位身上背着药箱。
“咦,那是什么人”丁映都看到药箱了,女郎心心念念的都是大夫, 自然也注意到了,迫不及待地看着前面背着药箱的人,同时也在猜测这一位的身份。
“阁下是”陶谦被人指责,转头询问起对面出声的人是何人。
“张仲景。”那人自我介绍,丁映眼睛都亮了,女郎注意到丁映的神情,急忙地追问道“医术很厉害吗”
何止厉害,这位是医圣张仲景
丁映虽然知道却没有回答女郎,因为张仲景与陶谦对上了。
“徐州牧与青州牧有多少勾心斗角不是我们能管的,但徐州牧先果想要杀人不成,如今是想拿了活人威胁于人,未必太小人了。”
话出自张仲景之口,陶谦听着皱起了眉头,“我的事想来轮不到你一个大夫来管”
张仲景道“阁下若不是以百姓的性命威胁人,我自不会管。”
“那不如,第一个就杀了你。”陶谦显然是气疯了,曹家的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曹操拿着把柄一再问罪,他被世人所质问,所有身边的人都不解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却不知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守住徐州。
旁的人也就罢了,一个小小的大夫也敢质问于他,他是凭什么
张仲景面对威胁是不紧不慢,“阁下想要杀人,杀便是了,何必赘言。”
一眼瞥过陶谦,张仲景的眼中尽是不屑,陶谦如何能想得到自己有那样的一天会叫一个大夫瞧不上。
抽出腰中的剑直指张仲景,张仲景敢说出一番话来,自然是不怕死的。
丁映在想,当真要让旁的人因为她而死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死死地盯着陶谦手里的剑,陶谦道“曹夫人,本来想多给你一点时间让你想一想的,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位大夫,悬壶济世的大夫,你果真是要让他为了你而死”
丁映委实想骂脏话,陶谦此人太无耻了,无耻得丁映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丁映杀不了他,哪怕再想,手里没本事杀什么杀
脑子飞转要怎么办真因为她有人死于陶谦之手,这辈子丁映都要良心不安。
心里盘算着曹操他们怎么还没有来,那么大的动静,难道曹操他们的青州兵反应那么的慢
“夫人,我再数三下,你要是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