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明一开始丁映和曹操说得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曹操和丁映之间的气氛大变,而曹操再一次离开。
丁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见月有些担心地唤一声,丁映道“无妨。”
想来自此之后,曹操不会再想出现在丁映的面前的,丁映狠得啊,刀刀都捅在曹操的身上,她的决绝,再也不会因为曹操做什么,哄着她什么而改变。
曹操难过吗伤心吗当亲口听到丁映为了让他再也不出现,准备另寻一个男人时,曹操心里妒忌得发狂。
那么多年啊,丁映的身边只有他一个,她的心,她的人都只有他,旁的人无论怎么靠近,怎么对丁映献殷勤,丁映都看不到,而他一但察觉有人对丁映动了旁的心思,总是不动声色地将人打发了。
当年丁映要求曹操将她其貌不扬的话放出去时,曹操配合得那叫一个好,他一直觉得丁映只属于他,哪怕他们和离了,在曹操的心里,丁映依然是他的妻子,任何人,任何男人的靠近都是让曹操妒忌的。
钟醒的离开,曹操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而他也才知道,丁映的心里依然爱着他,哪怕从前他心里知道,但听到丁映亲口承认,曹操以为他们还会有机会的,现实却给曹操一击重击。
曹操病了,本就时常犯下头风,这一次更是痛得曹操几乎砸了整个司空府,太医一拨一拨地进入司空府,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救治。
动静闹得有点大,曹盼也听说了,而同时曹盼也被卷入了所谓的衣带诏中,丁映听到消息时都顿了住,“衣带诏,什么衣带诏”
满心的诧异,见月道“是陛下给诸位忠汉之臣的一份诏书,似是要清君侧,对付司空的。小娘子已经进了司空府,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司空会不会对小娘子不利”
很是担心曹盼的安全,而丁映却摇了摇头,“你是怎么知道盼盼卷入衣带诏一事。”
按理来说那么大的事是曹操必会封锁消息,并不会让消息传扬出来的,见月并没有特别的消息渠道,见月怎么会知道
“我,我就是出去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夫人,有什么不妥”见月正是因为听见了才会急急地赶回来,想让丁映想想办法,一定要去救曹盼才是。
丁映摇了摇头,“不必急,事情太巧了,那么大的事,衣带诏或许能传扬得出来,盼盼卷入衣带诏的事,曹司空一定会瞒着,哪怕把消息放了出来,也不是你出去一趟就能听得见的。是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你的。”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丁映反倒是不急了,而见月着急地问道“那,夫人要去救小娘子”
“救并不需要,盼盼是曹司空的儿女,除非盼盼犯下滔天大罪,非死不可,否则曹司空是不会伤她的。”虎毒不食子,丁映还是信得过曹操,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曹盼的。
“夫人,司空府来人了。”丁映正和见月说着,平娘来报,道是司空来府人了。
丁映也在想曹操是该让人来传个话才是,人此刻就来到了。
“让人进来。”丁映让人进来,来人是曹操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见着丁映十分恭敬地道“夫人。”
丁映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你此来何事”
直接当作不曾从见月的嘴里得知衣带诏一事。
来人与丁映恭敬地再作一揖,“夫人,小娘子卷入了一件事,司空为着小娘子的安全着想将小娘子留在了司空府,司空让小的来传话,请夫人放心,等事情解决了就会送小娘子回来,还请夫人放心。”
哪怕没有说明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