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雨皱眉帮他拍去,小嘴叭叭,“你不会叫我开门吗,爬什么窗,危不危险,就显着你厉害是吧。”
气死人了,好歹是二楼,还容易被人看见。
她踮脚,恼火去擦他发梢的水珠,“我去拿毛巾。”
人还没转身,眼前一花身子就被放倒了,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嘴巴被男人捂住,贺小雨脑子发懵地看着他。
雨夜很暗,几乎没有月光。
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混合着松针雨水的、潮湿的气息。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刚刚在楼下忍不住还是抽了一支。
付洋郁闷了一下午,想到吃饭时她那眼神就憋气。
心疼她怕吓着她才没碰,硬生生忍了这么多年就差要憋坏,到头来小姑娘还以为他有毛病。
以为他不行
“贺小雨,你说我哪里要补补”气恼沉冷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咬牙切齿的。
捂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贺小雨脸烧得厉害,结结巴巴说,“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已乱想的。”
死鸭子嘴硬。
她扑腾着要起来,小手推上结实的胸膛,“付洋,你别”
手腕一紧,被人拉扯下来,掌心突然滚烫,烫得贺小雨脑子都不会转了。
“贺小雨,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什,什么东西”
“你说呢,”男人的唇印了上来,力道与平常截然不同,像要把她的唇都吞下。
腰被紧紧扣着,大掌透过睡裙烫在皮肤上。
他还扣着皮带,铁扣是冰凉的。
又冷又热,贺小雨快哭了。
“唔,付洋,别”
男人这会儿可听不进去话,她越说,听在耳朵里越是激起欲。
唇瓣被亲得发麻,身体控制不住得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尾无知无觉得滑下眼泪。
付洋亲过她鼻尖,吻去泪滴,湿咸的,温热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一点怀里的人,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薄唇勾起一个无奈的笑,“嗯委屈了”
低沉的嗓音有些哑,克制着某种冲动。
贺小雨吸了吸鼻子,嘟囔说,“不是,我有点怕”
“怕什么,就你这胆子,我还能干嘛,嗯”
男人尾音上扬,无可奈何又带着疼宠,手指揩去她眼泪,“还往下吗”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往下了。”
“那洞房那天怎么办”
贺小雨咽了咽口水,把脑袋扭开脸颊通红,“那,那天可以的,我忍一下。”
“呵呵,”付洋笑了起来,看她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的脸,脑袋压在她肩上,一下午的憋屈一扫而空。
“媳妇。”
“还不是呢”
“是,我想叫,”他向来沉稳冷静,极少这样随心所欲。
贺小雨被抱了会儿,“付洋,我的手”
还烫着呢。
“嗯,”男人嘴里应了,人一动没动闭上了眼。
贺小雨把手往外抽,抽不动,手心都冒出了汗
直到许久,付洋才松开了她,“睡觉。”
这晚,他是留在贺小雨屋里睡的,贺小雨发誓下次再也不怀疑他什么了,一晚上起起落落好几次。
要不好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