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大家伙是生气他把“敌人”救了,还安置到家里,好吃好喝的。沈毅飞老实的不说话,任由它拱,它蹭。一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门口了,沈毅飞也就很自然的跟着走出去了。
干脆面才意识到沈毅飞也走出来的同时,小毛脸立刻严肃起来了,白眉毛好像也更皱了。叫好起哄的清脆声音变成了警告的尖锐,它要赶他回去。但是与此同时,刚才一直找沈毅飞麻烦的泰迪,这次却变得安静了。
它很认真的看着沈毅飞,然后用鼻子蹭了一下干脆面,低低对着它叫了两声,就扭头继续前进了
泰迪的反应,果然让干脆停止了咆哮。它歪头看了沈毅飞一会儿,用刚才泰迪对它叫的腔调对沈毅飞叫了一声才追上泰迪,一如既往的跟在泰迪的左后方。
这是答应了
沈毅飞眼睛一亮,也小跑了过去,和干脆面的位置并,。而干脆面的豆豆眼立刻看了过来,一脸“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的无奈表情。
被一只浣熊,不,小熊猫教训了,沈毅飞抬头挺胸,当做啥都没看见。
上次离开这里还像是昨天的事,不,就是昨天的事
应该说,上次离开这里,还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毕竟,昨天一天所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点。
那一次,沈毅飞根本没来得及看周围的情况,他更多注意的是脚下,别踩上毒蛇,也别一脚踩进下水道里去现在所有的井盖都不翼而飞了,那些地洞只是用看的就知道绝对不安全。最多只是在转弯的时候,他会注意特别的目标物。那时几乎占用了他全部注意力的,就只是小刺的哭声。
他回去的时候因为提心吊胆,路上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朝回赶。
但是现在,有泰迪做保镖,干脆面做报警器,泰迪行走的速度也并不快,所以沈毅飞开始做些“不务正业的事情”。
他去看超市门口马路对面,那个歪倒在地上的公交站牌,上面写着的那一站应该是长庆路。这也是沈毅飞对着周围一点也不熟悉的原因。他住的那个小区,以及快餐店,都在这座城市的西边。这个长庆路却是在东北边。
沈毅飞原来从来没有涉足过这边,这里算是这座城市的新兴区域了,貌似再走不远就是郊区了。有农田菜地,还有有一座高架桥,不过是烂尾了的高架桥,听说原来那边是要走高速公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高速公路改道了,建了一半的高架桥也就烂在那了。
跑回泰迪身边,朝前又走了一百多米,一个歪倒的路牌出现了,沈毅飞跑过去,依样画葫芦的拽开了上面的藤蔓,躲开那些掉下来的蛇虫鼠蚁看来还是有正常体型的昆虫、节肢动物和爬虫类的。
指示牌上写着向前五十米长庆路,向前一百米长荣路,向前两百米右拐陈水道,向前
这些都是人类命名的地名,这是规则的一部分,但是,这些对现在占据了这座城市的居民来们说,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不过,总算是对于沈毅飞来说,这还是有意义的。多了些道路名称,他也就能回忆出现在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更确切的位置了。沈毅飞站在那转向一个方向,他记得市第二医院就在这附近
泰迪已经在咆哮他了,沈毅飞立刻追了上去,这次他停留的时间有点长。沈毅飞跟上去了,泰迪就收声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