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罗狄走上二楼,来到最左边的房间,伸手敲了敲门。
山姥切长义整个人陷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实在是太累了,身累,心累,精神也累。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辛苦,可偏偏太过好强,不想被山姥切国广比下去,一直憋着口气,想要做到最好。在最疲惫的时候也要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这样的辛苦是加倍的。
所以一回到房间,他甚至都没力气去洗澡,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这样瘫在床上,想要躺到天荒地老。
“长义,你在吗”阿布罗狄敲门。
山姥切长义连抬抬眼皮都嫌费力,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的存在。
“那我进来咯”阿布罗狄等了几秒钟,里面没有反应,他就拧开门把,幸好山姥切长义并没有锁门。
山姥切长义并没有认出阿布罗狄的声音,他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自然也没力气去分辨来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下意识的认为是烛台切光忠罢了。毕竟从他来本丸起,烛台切光忠就对他非常照顾。
阿布罗狄推开门进来,看到山姥切长义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吓坏了,跑过去探探他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山姥切长义下意识的用头蹭蹭阿布罗狄的掌心,有气无力的道“好困,我不吃晚饭了。”
阿布罗狄哭笑不得,这是把自己认成了来叫他吃饭的人
山姥切长义睡得很香,疲软酸痛的身体慢慢的从沉重变得轻松起来,即便是在黑甜的梦乡,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服,快感一层一层的袭来,因为修行而疲劳度降到底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唔”
山姥切长义刷的睁开眼,他的双手无意识的揪着身下的床单,额头上出了层薄汗。然后他发现,自己梦中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假的,他现在感觉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醒了”阿布罗狄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主、主公你怎么”
“听说你修行很认真,我来看看你。”阿布罗狄将山姥切长义的本体放在床边,“我看你睡得很沉,刚好你的本体在这里,我就给你保养了一下,你看看怎么样。”
山姥切长义拿起自己的本体,一手拿着刀鞘,一手拿着刀柄,然后慢慢抽出一截。刚才那种感觉,原来是保养啊。在拥有人身后,被保养的感觉原来那么舒服。
门被推开一条缝,大般若长光哀怨的目光从门缝中穿透进来,让屋内的二人一凛。
“主公是专程来给长义保养的真是幸福啊,长义,我还从来没有被主公保养过呢。为什么呢难道我不是主公心爱的刀剑男士吗”怨念犹如实质,紧紧缠绕在阿布罗狄和山姥切长义周围。
阿布罗狄“”想要保养你直说啊,弄得我好像被幽灵盯上了似的。
而听到大般若长光的话后,山姥切长义的幸福值瞬间uuu一颗红心怦怦直跳,“果然,我也是受到主公喜爱的吧。”
揉乱山姥切长义的头发,阿布罗狄说道“那当然你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珍贵的宝物,是我亲密的家人。”
独一无二山姥切长义眼眸中的亮光渐渐暗了下去,“我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本丸有两个山姥切。”
“名字一样并不能代表什么。你们本身就是不同的。或许别人因为斩杀山姥的逸话无法分辨你们,但我绝对不会分辨不了你们。所以,山姥切,给自己多一点儿信心,也给我多一点儿信心。”
在阿布罗狄看来,山姥切长义看上去比山姥切国广要自信得多,可他的心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