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她洗了个澡,直接躺下去睡了。
孟稚不想想那么多,只有累到极致,她才能麻痹自己说这个任务是可以完成的。每次她一想起自己百度到的,连问都不敢问教练,就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从这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怀疑系统那些话的真实性了。
然而,逃避是没有用的。
越是深入了解花滑,她就越发知道阿克塞尔四周跳是什么含义,那就是一个自己不可能完成的动作。
一周跳稍微有点天赋的都要花上个快一年的时间,更何况是两周跳,三周跳了。
一个专业花滑选手花费十几年的时间训练都不可能完成阿克塞尔四周跳,哪怕孟稚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只需要两年时间就可以完成。
半个月后,当孟稚再次从虚拟学习间里出来的时候,原本心中还有几分的侥幸直接被打消。
她几乎第一时间找到了系统,询问道,“你先前说的它发布的任务都是基于我的潜能这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声音中明显带着质问与怀疑。
系统想也不想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
然而在孟稚质疑的目光下,它此刻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了起来。
被植入的记忆告诉它是这样的,但是因为是半成品的缘故,系统也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完整的。
听见它肯定地说完后,又沉默了下来,孟稚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也寒了下来。
脑海里,系统能察觉到她心里的不信任,急忙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只是我也不确定我的记忆到底是不是全部。”
如果是,那就代表只要她肯努力就一定能完成任务。如果不是,就意味着她最终下场就是死。
那孟稚先前做的两年努力就是全白费了。
这一点她自己也懂,就是因为懂才更加难以接受。
两年来,孟稚头一次问起了它的主人是谁。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制作出来的”语气中对那个生产商的存在充满了讨厌。
系统“我也不知道,大家都称他为z博士。”也是这时候孟稚才知道制作出它的人原来只是一个人。
听到了后,她笑了起来,在下一刻,句句骂人的话从口中道出,“他就是个神经病,疯子,也就是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创造出这个系统来。”
这还是系统头一次见到她生气得连理智都没有了,吓得一句话不敢吭声。
原来再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也是恐怖的。
看着她将房间里的东西砸坏,桌上的书本全都甩掉地,它大气不敢出一声,如果可以化成形态的话,它眼中的愧疚满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等到一个小时后,孟稚终于冷静了下来,但这时候系统还是不敢出来,它怕她听见自己说话,心情更不好。
现在摆在孟稚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好吃好喝好睡,这两年来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四个字,躺平等死。二是继续练习花滑,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
理智让孟稚知道她应该选第一个,然而她不甘心啊。
努力了这么久,从先前的一百名到后来的年段第二,再到后来全国联赛,英语演讲比赛,她哪一次没有拼尽全力
为了活下来,她努力了这么久,结果告诉她,她还是要死,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她就放弃这个任务。
阿克塞尔四周跳啊,那就是一道天堑,令人望而却步。
可是,孟稚真的好不甘心。
接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