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转过身来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赔你一套可以吗”
低沉的嗓音没什么情绪,冷冷的。
女青年呼吸一窒,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不、咳不用了你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她说完暗暗咬了一下舌尖,脸上升起臊热,低下头尴尬地抓紧提包。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下次注意是什么鬼
景扬心情不好,没什么耐心跟她客气,掏出钱包抽了两张大团结和的确良券,走到她面前递过去。
“赔给你。”
“不用了”
她说得很小声,摇摇头。
“啧”
景扬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把钱票往她手里一塞,转身走人。
女青年红了脸,垂下眼睛,只看见他修长的腿上那双高帮黑皮鞋大步流星往后院走。
“这”她攥着钱票咬唇犹豫地望向老金,“师傅,你能帮我把这些还给他吗”
老金长得一副憨厚相,一笑起来特别和蔼可亲。
“哎呀,他赔给你的就拿着呗你刚才不是挺生气的么,他给你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拿着吧。”
脸上笑眯眯,心里暗忖景扬这小子怕不是在江家碰钉子了吧
平时对这些长得好看的女青年起码给个笑脸,刚才那副冷冰冰不耐烦的样子倒是不多见。
“他他也是在你们修车店工作的吗”
女青年偷偷瞥了一眼后院方向,只是再也没看到那个身影。
老金一看她这副羞涩扭捏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
造孽啊
又一个一眼就看上皮相的
“不是,他不在这里工作。就是一个朋友,今天可能有事才过来。”
“那”
“同志,你的自行车修好了,快去上班吧。我还有事,不好意思啊。”
对付这种状况,老金熟练地截断话茬,一副很忙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女青年脸皮薄,付了钱骑上自行车,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一无所获。
老金洗了手,穿过铺面走进后院,满脸好奇看着景扬苦大仇深地吃面。
“怎么昨晚没见着你那个宝贝病秧子”
“见着了,在她家过的夜。”
景扬丢开筷子,满脸阴郁,摸了烟盒出来叼了支烟。
习惯性摸打火机的时候顿了一下。
“火。”
“诶你的丢了”
老金掏出火柴盒丢在桌上,眉毛扬起。
那个打火机可是景老板留下来的旧物,人不在了,景扬都是随身带着的。
“嗯,丢了。”景扬点着了烟,随手把火柴盒揣兜里,“我去钟叔那听几个月的差吧,今天就走。”
“嗯”老金疑惑不解,“过了个夜就没意思了那你巴巴等三年干什么,还给人费劲巴拉弄个德国产的手风琴。”
“没意思了。”景扬咬着烟笑了一下,掏出钱包展开,大拇指抚了抚透明夹层上的一寸照片。
“我钱放哪你知道,找汪兆余的人把江家的借条换回来撕了吧。”
“嚯”
老金咋舌,往躺椅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咧嘴一笑。
“啧啧下辈子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三千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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