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喉结
任延忍耐了一下,装直男装正经装正人君子“你哪里听来的邪门歪道走快点,给你买水喝,回去让兰奶奶给你泡点胖大海或者菊花茶。”
安问清冷地依赖地仰视着他,不说话,攥着他手指的掌心温热。
僵持不过数秒,任延的指腹终于揉上少年的喉结。起初那么轻柔,不敢用力,却在他越来越深的眸色下失去力道,变得恶劣起来,充满着凌驾于安问身体的掌控。
安问高高地仰着脖子,他脖子修长白皙,刚发育好的喉结漂亮地缀在上面,阖着的眼眸轻轻颤抖,被林间最后的余光照成淡金色。
这样的姿态未免太像献祭,像羚羊把脖颈献祭给雄狮,而雄狮不吃,只是恶劣地玩弄。
回到熟悉的乡里时,已经是日暮时分,道路尽头出现早上买啤酒的便利店,任延牵着安问到柜台前,自然而然地问“想喝什么”
安问却没有开口,而是打了句手语“水。”
任延凑近他,声音低低的“不想说话”
安问歪了下脑袋,看着柜台后的女人,张了张唇,但嗓子如同被堵住般,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他的窘迫显而易见,任延捏住了他的手,俯近他耳边一声一声安抚他“不说了,没关系,不说了。”
女人不知道他们在沟通些什么,眼睛只盯在安问oo翻领下的脖子“被蚊子咬了怎么这么红呢”
安问闻言,下意识地抬起手触了触,耳边听到任延淡漠淡定的一声“嗯”。
什么被蚊子叮了,分明像是被人亲红吮红的。
买了水和喉片,两人出小卖部,任延拧开瓶盖后把水递给安问“是不想跟别人说话,还是在别人面前没办法说话。”
田埂小径上远远近近的都是农忙而归的村民,扛着锄头吊着水壶,见到安问,客气地寒暄,还是那老三句“回来啦出去玩啦吃晚饭了没”
安问只管点头摇头,丝毫没有开口的尝试。
他又自然而然地回到了哑巴的状态。
任延不动声色地判断,却不敢擅自下判断。
到了福利院,厨房里炝炒味浓郁,小朋友都在自由活动,卓望道试图用至高无上的数学征服一根藤上七个娃,正如早上任延用人体旗帜征服他们一般,但葫芦娃们显然不为所动,挨个排队去挑战单杠,誓要练成神功。
任延浅浅礼貌关心情敌的动向“卓尔婷丢了”
卓望道“洗澡呢,回来摘荷花,滚塘里面去了。”
任延笑得幸灾乐祸毫无人性,卓尔婷拧掉淋浴头隔窗骂他“笑屁啊混蛋”
“你俩去哪儿浪了”卓望道怀疑地记盯着他们,“一整天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我发朋友圈了。”任延懒散地回,“你没看到”
“嗯”卓望道一边疑问一边打开微信。好家伙,明明就三分钟前发的,还好意思说。
任延「好天气,谢谢带我来看海」
配图操,卓望道瞳孔地震,竟然是九宫格
任延九宫格一个连个句号都懒得打的朋友圈年更选手,发了九宫格
九张风景图中,有一张尤其醒目,是一个地面的影子。卓望道辨认了一下,破案了,是任延背着安问时,安问拍的,两人身影相连,安问探出拍照的胳膊纤细。
下面点赞爆炸评论一屏滑不完。
「老公你谈恋爱了」
「老公你说句话呀老公」
「为什么要这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