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还是那个ncer,只不过把她的御主给丢了,自己跑到了场地显得狭窄的楼顶上来。
saber还是那个saber不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用的也都是剑,但这个其实是rider。
圣诞ater终于拿出了她的武器和她一起黑化了的誓约胜利之剑。
圣剑解放,显露出的剑身不再是宛若星辰的澄澈,而是黑红交织,散发着混沌恐怖的气息。
“咦。”
“我召唤出来的,真的是rider不是saber吗好困惑,这怎么看都是saber吧,是吧”
从旁传出的碎碎念一般的自言自语便来自于rider的御主,被圣诞ater从雪橇车上丢下来的韦伯少年。
韦伯已经彻头彻底地绝望了。
就像他实在搞不清楚圣杯战争到底是要干什么一样,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rider为什么用剑,对面的ncer为什么骑马,两个英灵为什么说是一个人这是搞什么啊
“哎,哎,你也是御主吧”
在绝望之中,被从者抛弃在一边儿的韦伯突然发现,和自己一样被迫靠边旁观的倒霉蛋竟然还有一个,而且,还是一个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年轻小哥。
苍天啊
他满眼热泪地凑上去跟小哥搭话,试图和对方达成一致“很奇怪对不对,跟圣杯战争扯上关系的所有东西都很奇怪对不对一定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尤其是她们哇啊啊啊啊啊我的rider到底哪里像rider啦”
年轻小哥的确很好说话,被陌生人扑上来掐住肩膀一阵猛摇,他也没生气。
他说“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太奇幻了,这场圣杯战争,简直像是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么跳脱的剧情吧。”
“对对对”
韦伯含泪猛点头,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理解自己此刻心情的战友。
结果,猝不及防。
小哥长长地嗟叹了一声,抬手捂住脸,似是十分纠结,又似是无比欢喜“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么多姐姐把我包围的梦幻场景吧啊,实在抱歉,我竟然不争气地觉得有点幸福。”
韦伯“”
摔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了半天,被画风严重偏离的诡异事件逼得快疯掉的正常人,就只有他一个。
话说到这里。
全场唯一的正常人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魔力竟在这一刻被唰一下抽干,就给他剩下了一丁点儿。
前方,光芒陡然闪烁。
只见圣诞ater面容冷峻,当着在场诸人的面,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圣诞帽,将帽子潇洒地丢到了风中。
她的比本体发色显得还淡的金发原在微微飘荡,下一刻,却是被巨大的风浪冲得向上掀起。
圣诞老人的装束消失不见,被漆黑的铠甲取代。圣诞ater不,阿尔托莉雅ater的剑至始至终都未改变,此时的她,灵基修正为saber职阶,对ncer有一定程度的克制作用。
“我的妈呀”
韦伯的下巴砸到地上了。
“这是什么变化还能这样”
西里尔又惊呆了,不由得看向ncer阿尔托莉雅,以为这边的姐姐把大红披风一拖,也能变成个rider什么的。
还好还好
ncer是一个正经的ncer,不会做出冷不防切换职阶的事情。
“我还是认为,战斗并不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