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体贴地解释“南风馆最流行的裸身胸口碎大石,据说是云峙城的南风馆分馆开创并革新的表演。”
楚鱼看着谢云珩带着弟兄们利落躺下,拿出巨石咣咣咣就压在胸口上用榔头砸,其中一个弟兄好像把自己胸都砸凹了,还坚强地躺在那砸,她不得不赞叹道“果然名不虚传。”
谢云珩砸完大石,又带着他们在原地绕着手中大榔头旋转跳舞。
楚鱼看着那位胸都被砸凹的弟兄真的是替他胆颤惊心。
村长体贴地报节目“这也是云峙城南风馆传回来的,据说是曾经有个小倌给一个将死老妪临终关怀跳了了一支刀舞,让老妪心满意足地离开人世,这给南风馆主一些启发,创造了这支舞蹈,为南风馆创下了当季盈利最高之舞。当然,谢弟对这支舞进行了改编,从刀舞到铁榔头舞,把这舞变得更阳刚。”
楚鱼“真不错。”
云峙城南风馆主为了把损失的灵石赚回来也挺不容易的。
楚鱼这么想着,看着前面群魔乱舞,强行抬起手鼓掌,给谢云珩亿点点鼓励“不错真好谢大哥你真棒大家要向他学习只有向他这样努力,才有机会让我动心,你们身上的贞操锁才有机会被我打开”
楚鱼说着这一番鼓舞人心的话,同时拿出了那一串钥匙晃了晃。
下面群魔乱舞瞬间更厉害了,有两个弟兄甚至超过了谢云珩的风头。
楚鱼觉得看看这些也挺消遣时光的,她抬起手,旁边村长已经递过来一盘甜瓜。
据说这甜瓜是村里好男们自己种的,咬一口,鲜能多汁,甜脆可口。
“好”吃了一口甜瓜,楚鱼一拍大腿就叫好,“咳咳,咳咳咳咳。”
但她这一声叫好声刚喊出口,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忽然出现在人群外三米远的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清脆绿衫,头上戴着一根翠绿的玉簪,像是一根青竹,也像是一根苦瓜。
他容貌清隽如画,乌黑瞳仁像是盛着冷清秋水,远远望过来,带着迷人的风致,挺直的脊背自有一股少年郎的桀骜劲,再看他的手中拿了一把折扇。
这把折扇也是翠绿翠绿的,带着春天里鲜嫩的野菜气息。
最关键的是,少年的肩膀上蹲了一只雪白雪白的兔子。
兔子白也就算了,很是寻常,但兔子的脑袋上戴了一顶绿头巾,这绿帽子就像是从少年衣摆上撕下来的,在下巴下面打了个蝴蝶结。
楚鱼看着忽然以这两种形象出现的裴行知和婴离两人,一时无语。
她拍着胸口不停咳嗽,咳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旁边的温润村长适时送来一杯清茶,态度依旧很体贴地说道“楚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忽然咳嗽得这么厉害,是着凉了吗”
楚鱼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有人递过来水就赶紧接过来喝。
一口气将杯子里的茶水都喝完,这口气终于舒缓了起来,她才赶紧抬起头朝前看去。
这一看,看到了裴行知嘴角抿得更紧了,眼神更冷了,空气里冷冷的苦瓜味就冲着她拍来。
而婴二哥现在也实在是很有做狗腿子的天分,化作小白兔,还头戴绿头巾,此时脸上的神色都能清楚地看到这几个大字“我陪小裴一起绿。”
楚鱼说不出话来,只抬手朝他们招手“婴二哥,裴三哥,你们来了啊”
楚鱼身为在场唯一一个女子,说什么话都会引起所有好男的注意。
所有人先齐刷刷地朝着楚鱼看去,再朝着楚鱼看着的方向看去。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