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雅南躺在床上,大脑再次空白,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刚开始,他的确想向季秀展示自己的雄风,只是他没有经验,季秀看他急得不行,索性就翻过身来自己做主导。
闻人雅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也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直到结束许久,闻人雅南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一愣就愣到了天亮,季秀醒来看到闻人雅南居然还没走,震惊道“陛下不回宫吗”
闻人雅南看着季秀面色如常,没有一点寻常妇人对自己男人的恭敬,有些不爽,又有些酸楚,“怎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朕”
“不是不待见,是不好交代。”说着季秀把闻人雅南的衣服扔回床上,顺带把床单也塞到闻人雅南怀里让他处理掉。
之后季秀把床一整理,窗户一通风,仿佛昨天的踪迹全都被抹平掉。
闻人雅南看着季秀的背影一言不发,居然真的把床单带走。
季秀看到闻人雅南离开松了一口气,之后神色如常的去练武场锻炼和做药膳。
另一边,白珍茗看着被扔回来的李远扬哭成泪人,知道李远扬彻底废了。
“夫君你放心,我和孩子们就是死也要让你认祖归宗。”白珍茗对着李远扬哭道。
她倒也是个狠人,不顾李远扬还未痊愈的伤势,就直接把奄奄一息的李远扬拖到将军府门口。
李远扬的惨状直接引起众人围观,众人纷纷震惊。
等到府内的季秀和将军夫妇收到消息,白珍茗已经在将军府外哭诉了好一会儿。
听到昨天上门认亲的其中一个人被人伤到重伤,将军夫妇皱眉“难不成是昨天他们两个起了非要致对方与死地的冲突”
“看来这事不能再让他们胡闹下去了。”将军夫人叹道。
尽管他们夫妇把那些冒充他们儿子的人当成戏看,可要是出了人命,就有违他们的初衷了。
“都是我的错,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我本该警惕一些的。”季秀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道。
“唉,这事和我儿又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他们心生贪念,也不会遭遇如此横祸。”将军夫人叹道。
“既然这件事是女儿处理不周,那就让女儿做点什么,算是弥补吧。”季秀语气诚恳道。
听到季秀这么说,将军夫人打消自己出去看看的打算,道“这事你看着办吧。”
“娘放心,女儿去去就来。”季秀道。
将军府外,众人很快就期盼到了主事人过来。
因为将军府冒充一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昨天又有两个人对峙,围观群众不疑有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昨天和李远扬有过争锋的男人。
可是白珍茗却知道不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哪可能有那么大本事。
可是她并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只能默认下大众对他们的同情。
等到季秀出来,白珍茗抬起头来,看到季秀衣着光鲜亮丽,再对比自己多年打水一场空的境地,白珍茗忍不住深深嫉妒起来。
为什么同样是李远扬的女人,封秀就能在将军府生活的如鱼得水,备受公婆疼爱,而她却要为了李远扬的自私自利,硬生生受苦十年。
“这位夫人先别哭,我们将军府已经去衙门请官差过来,这事因我们将军府而起,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贵夫君真要是有个万一,我们将军府也会妥当安置你们母子。”季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