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说了
水鹊慢吞吞地回答他那些话本里是这么写的
监察者的频道卡顿了一下, 似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叫你不要好奇看那些无良书贩兜售的艳情话本了。
说谎会成真的,宝宝。
我真怕对面这个疯了,现在就量量你到底能吃得多里面。
水鹊大约能明白监察者说的话, 脸色一会儿红, 一会儿白。
他眉眼干脆一横,挪开了齐朝槿靠着自己的脑袋。
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柔和, 梗着脖子道“我喜欢的, 我就要让他这么对我”
监察者彻底静默了。
水鹊紧张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多眨了几下,齐整的睫毛颤啊颤,磕磕巴巴地尽说些令对方伤心的话。
“你、你当上了状元又如何人家一出生就是王侯, 吃的是海味山珍, 穿的是绫罗锦缎”
“我我就是在安远侯府的大后院里掉眼泪,也不要和你回去吃清茶淡饭了。”
齐朝槿沉默, 一声不吭地久久盯着他。
他是戴乌纱、穿红袍的状元郎了, 在这巷尾面对着水鹊,仿佛还是从前那个住草庐的贫贱书生。
薄唇无力地开合, 恳求道“你在说气话,对不对是我发迹得晚了, 叫你之前跟着我受委屈,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会让你吃粗茶淡饭, 再也不会让你生病了”
“水鹊,往日的情分, 你当真就能转头即忘了么”
齐朝槿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足以用惨白来形容。
水鹊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了。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男主还是要断情绝爱,好好经营他的官场升级流的。
他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抖搂出来,“我说心悦你是骗你的, 谁叫你那么好骗,三言两句甜言蜜语就肯为我花钱了。”
“如果、如果当初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会跟着你”
他狠心地说罢,偷偷觑齐朝槿的脸色。
大抵是被曾经相濡以沫的未婚夫这般一说,已经心如死灰槁木。
面无表情,双手攥成拳状垂落在身侧,高大的身躯几近要架不起那身大红蟒袍了。
水鹊看他身侧的拳头,心底犯怵。
不会、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而对方只是三番两次恳求未果,不堪受辱,拂袖跨马离去了。
他肯定让他伤心极了。
水鹊抿了抿唇。
口干舌燥讲了一堆话,结果77号一播报,剧情进度涨了百分之一。
水鹊“”
为什么啊
晌午,魏琰回到安远侯府的时候,一边卸下甲胄,一边同他说“今日在金明池训练水军,对面琼林苑在摆宴会。”
“你那个什么远房表哥倒是有本事。”
魏琰意有所指,并不是说齐朝槿中了新科状元的事。
而是道“惊闻圣上到了,将近要开琼林宴的时候,这齐状元郎才姗姗来迟。”
见水鹊被他话中的内容吸引了注意,目光投过来。
魏琰见他还挺关注着齐朝槿的情况,多少心中有些吃味,他耸耸肩,“圣上并未动气。”
水鹊问他“那你可有看见,齐状元郎的状况如何”
他改了称呼,不像从前喊齐郎那般亲近了。
只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今天说得话太重,或许应该换个日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