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其他人的错误,惩罚没有错的人。”
话是这样说,但是姚芹还没时间想怎么处理反悔的人,毕竟现在危机还没有解决呢。
“你哥他是怎么想的”姚芹和云破军、薄采其凑到了一起,边上还有来汇报工作情况顺便留下来的莫子焘。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灌输了一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为妻纲的思想,要是我爹知道了,肯定要把他揍的屁股开花”云破军吐槽道。
“揍教你哥的人”薄采其在边上贫嘴问“那还有老师敢去你们家吗”
云破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这都什么时候了”薄采其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再不想办法,工厂都要被那些和我哥一个想法的人占据了,到时候我们计划的女红搞营收、男工搞基建,壮年男性训练民兵的计划都泡汤了”云破军急道。
“还没有那么着急。”薄采其淡定地说道“我们还有机会呢。”
“难道是去找我娘我哥他被洗脑了,但是这样他更讲究孝道,要听我娘的话。”云破军说道。
姚芹摇头“你哥是孝顺,但是他也看不起女人,你怕不是不知道,夫为妻纲也有个说法,叫做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云破军真的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缓缓地长大了嘴巴。
莫子焘手动帮云破军把嘴巴合上,解释了一下“我以前经商的时候去过南边山地,那里的汉人就讲究夫死从子,母亲的权力没有儿子的大。”
“但是奇妙的是,那里的夷人都是母系氏族,孩子随母不随父。”姚芹补充了一句“面对同样的自然困境,产生了两种不一样的社会组织形态,很奇妙是不是”
“哎呀,你们别卖关子了,能不能说说,为什么不着急啊你们三个怎么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云破军觉得这三个人在排挤自己。
薄采其和莫子焘都不是什么好心人,最后还是姚芹出于竹马“竹马”的情谊,给云破军解释了一下“等姜国公三辞三让完成后,朝廷来颁旨,只要没有强调军情火急让他留在北疆,你哥要接这个岗位,就要去京城谢恩,过去了还要应酬交际,这一走怎么也要三个月,足够我们理顺了。”
“而且他现在也没空管的,他还要送萧虎京他们离开呢”姚芹补充道。
云破军恍然大悟“没错趁着我哥没空,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先偷家,把事情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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