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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

    身体里有微麻的灼痛感,被带着薄荷和冰片的药膏缓缓抚过。

    “那霍静呢”

    “霍静昨晚在过生日。”

    生日

    阮梨微讶,她明明记得结婚证上霍砚舟的生日在年末啊。

    霍砚舟又开始往指尖挤第三次药膏。

    “够够了。”阮梨小声提醒,看到了他修长指节上晶莹的一片,亮晶晶的,已经快要淤到了指根。

    “还不够。”霍砚舟笃定,一边贴上红肿,一边给阮梨解释“霍静不爱过自己的生日,但除此之外的每一天,她都能当成生日过。”

    阮梨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尖溢开些许酸涩。哪有人不爱过生日的,如果不爱过,那只能明她不喜欢那个日子,不喜欢那个日子背后代表的人。

    “是因为你们的父亲吗”

    从前她总是亲昵的称呼霍靖诚为爷爷,可自从听霍砚舟了那些事,便再也叫不出口。

    霍砚舟却没有回答,视线落在仍然微微泛红的那一片,比昨晚已经好了许多。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灰色的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水色。

    明明是在涂药,到最后也当真被涂得潋滟生光。

    阮梨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微微偏过头,听霍砚舟轻嗯一声,“你不用替她难过,她一年过三四个四五个生日,开心得不得了。”

    话间,霍砚舟已经欺近,微热的呼吸扫在阮梨的颈边。

    “笙笙,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吗”他问。

    只是涂个药而已。

    阮梨纤长的眼睫轻颤,霍砚舟扣住她的手指,按在枕边。他们十指交扣,他的掌心那么烫。

    “可以吗”霍砚舟问得很轻。

    “我想要笙笙。”

    阮梨再醒来,是被饿醒的。

    她从前没觉得自己身体不好,只是不爱运动,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弱,和霍砚舟之间的体力差有多大。

    其实之前的一次还好,她人还是清醒的,结束之后被霍砚舟抱进了浴室。

    足以容纳双人的圆形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水,人整个泡进去的一瞬,酥软得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霍砚舟帮她细致清洗,到后来阮梨把脸埋在枕头里。

    有脚步声靠近,房间门被推开,阮梨蓦地把被子蒙在头上,整张脸都红得要命。

    耳边像是在自动回放霍砚舟方才在浴室里的那些话。

    “笙笙。”霍砚舟走近,看在床上拱成小山包的一团,“起来吃点东西。”

    阮梨现在有点不能听“笙笙”这两个字。

    在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这两个字伴着是长辈的慈祥和爱意。

    可从昨晚到今天,霍砚舟让她现在羞于面对这两个字。

    阮梨稍稍拉下一点被角,触上霍砚舟温和的视线,他又戴上眼镜了,有了阻挡,眸光便显得没有那么深。

    “不许再叫笙笙了。”

    “嗯”

    “嗯”阮梨想到他之前那些令人羞耻的话,他好像是故意的,每一句前面都要加一个笙笙。

    就像刚才在那一次。

    “笙笙自己来好不好”

    “笙笙可以的。”

    “看,笙笙很厉害,是不是”

    他掐着她的腰,诱着她坐上去。

    眼下,听她这样,霍砚舟眸底凝起笑,“不许叫笙笙,那叫什么”

    他凑在她耳边,“叫水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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