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样,长得好不好看”她还时不时要征求霍砚舟的意见。
霍砚舟也格外配合,每每都会认真端详,回以“可以”或者“一般”。
阮梨摘了小半筐之后故意抱怨,“你好挑剔哦,霍总。”
霍砚舟看向她,看月色下她乌亮的眸子,“既然让我选,我肯定要选最合心意的。”
没由来的,阮梨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她慌忙错开眼,小声道“又不是挑老婆,还要合心意的。”
她无端心虚,脚下的步子便不自觉地加快,完全没注意前面一处凸起的埂道。
“小心。”
霍砚舟开口的同时,阮梨已经踩上那块凸起,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侧旁倒去,还好霍砚舟及时将她揽住。
阮梨下意识抓住他西装的领口,纤细的腰肢被霍砚舟的手臂紧紧扣住,电筒因此滚落进矮灌丛,映亮一方碧油油的绿叶和枝叶间鲜红的小草莓。
他们这一处却暗了下来,只有倾泻而下的月光。
拉扯间毛衣的外套落了半边,只一根燕麦色的针织细带落在雪白莹润的肩头,裸露在外的大片皮肤皎皎如月色,勾着人想要去亲吻,去以唇丈量。
“霍砚舟。”
“嗯。”
“我脚疼。”
霍砚舟单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俯身,直接撩起柔软的裙摆,阮梨只觉腿间凉飕飕,男人的指腹已经按在了她纤细的踝骨上。
“疼不疼”
“一点点。”
霍砚舟起身,将他的手机电筒按亮,“拿着。”
阮梨接过他手机的一瞬,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她轻唔一声,又听霍砚舟道“抱紧,帮我照路。”
这还是阮梨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公主抱,全然陌生的体验,她整个人落进霍砚舟的怀里,手臂不得不圈上他的脖颈。
“我的草莓。”
霍砚舟沉默一瞬,“回去给你种。”
阮梨眨眨眼,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再提草莓,可是那是她一颗一颗挑选来的,到底还是有点舍不得。
她轻哦一声,乖乖窝在霍砚舟怀里,顺便小心地帮他照亮前方的路。
夜色沉浓,空气里草莓的香甜混了泥土的芬芳,周遭空落落的安静,阮梨得以清晰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他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好像会忍不住生出依恋。
阮梨的视线落在霍砚舟矜冷英俊的侧脸,不敢去看他隔着薄薄镜片的眼睛,便只能下掠。
他的喉结绷着冷白调的皮肤,很明晰的凸起。阮梨想起上学时候的生理课,课本上说“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
因为是性征,所以才会这样性感吗
蓦地,阮梨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惊到。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竟然在yy霍砚舟。
慌忙压下心里的慌乱,阮梨又默默安慰自己,老祖宗都说了,食色性也。所以这样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霍砚舟长得太好看了。
“嗡嗡”
手机的振动声响起,在这样寂静的原野格外清晰,是打给阮梨的电话。
阮梨看了眼陌生的号码,没接。
片刻,对方挂断,却又在瞬息之后再度响起,依然是这个号码,看前缀,应该来自境外。
阮梨的安全防范意识很高,基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