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来自境外,想查清楚不难,只是要多费些时间。他从不认为阮梨和霍明朗藕断丝连,但发照片的人其心可诛。
能抓拍到这样的照片绝非偶然,阮梨身边一直有他的人跟着,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没察觉,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霍明朗被人盯上了。
霍砚舟在去药店的路上给陈叔拨了电话,陈叔将查到的消息全盘汇报,末了询问霍砚舟接下来的安排。
“什么都不做。”
霍砚舟走进药店,有销售人员迎上来,“您好,要买什么药”
“先生您生病了”陈叔的语气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霍砚舟轻咳一声,“没,喉咙不舒服。你让他们先回来。”
“好的,先生。”
霍砚舟挂断电话,听店员问他“喉咙是怎么不舒服呢”
“痒。”
“干痒吗有没有咳嗽或者咳痰的症状近期有没有感冒”
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去圆。
“没有。”
“很痒吗”
“偶尔。”
“那可能是有点上火了,您可以吃点清火的中成药,板蓝根或者清咽利喉颗粒。”
霍砚舟想,的确是有些上火。
“有擦伤的药吗”
“擦喉咙”
“皮肤。”
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霍砚舟看到了放在货架上的生计用品,但也仅仅只是一停,视线又错开。
“您还有其他需要吗”
霍砚舟微顿,又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十片装。
回到公寓的时候阮梨已经睡着了,霍砚舟洗过手,将涂抹擦伤的乳膏拿出来,“我们先把药擦了,好不好”
他声音很轻,显然担心惊到睡梦中的人。但阮梨俨然睡得香甜,只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微微侧过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霍砚舟无奈,只好撩开她的被子。睡袍已经被卷到了月退根,白皙纤细的一双腿并着。
笔直的腿,所以在并拢的时候那种柔软的压迫感才格外强。
喉结轻动,霍砚舟扣住阮梨的脚踝,“笙笙。”
怕她受惊,还是要先叫醒。
阮梨迷迷糊糊应了声,翻过身平躺,“你回来”
声音含糊,连眼睛都不想睁。
“先把药擦了,好吗”
“唔,不要要睡觉”
“”
陷在半梦半醒间的声音绵绵软软,霍砚舟无奈,只好扣着她的脚踝,将笔直的一双腿微微屈起。
细嫩的皮肤上绯红一片。
霍砚舟捏着棉签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被擦红的地方,大抵是药膏偏凉,阮梨嘤咛一声,将腿并住。
霍砚舟的手僵在那处。
房间里亮着软黄的灯,映着女孩子温软的睡颜,空气里有清苦的药香弥散开。
“笙笙。”
“唔”
“把月退打开。”
阮梨听到了霍砚舟的声音,她只是好困,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动。
“擦好药再睡。”
听霍砚舟坚持,她只好慢吞吞地依言照做,可药膏好凉,蹭在皮肤上泛起一阵刺痛,她轻嘶一声。
“疼”
细弱的哼哼声。
落在皮肤上的力道似是轻了许多,缓缓蹭过去,有点痒。膝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