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安并不是颜控,但也必须得承认很喜欢看祁不砚,看着就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多看。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她很有空。
祁不砚除了学习外,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回苗疆天水寨炼蛊前提条件是,要带上贺岁安,她总感觉有种陪媳妇回娘家的错觉。
现代也有人会偷偷去苗疆天水寨这些地方高价买蛊,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什么目的。
蛊,是个从古至今都十分神秘、亦正亦邪却又存在的东西。
祁不砚只管炼蛊,心情若好,偶尔卖点蛊,才不管这些人要蛊去做什么,蛊离寨便与寨没关系了,把卖蛊的钱给贺岁安拿去存。
所以他也不是无事可做。
贺岁安时不时忙于大学的学习任务,祁不砚则随性学习、炼蛊,但一见到她,二者皆可抛。
如今贺岁安一有假期,第一个想到就是祁不砚。
她想跟他出去散散心。
这也算是约会吧贺岁安心脏忽跳快,之前都是为了吃饭、买东西出去,他们还没试过正儿八经出去玩一整天的约会呢。
她有几分期待。
祁不砚是坐着的,贺岁安是站着的。他微仰起头看她,几缕落到肩侧的长发滑下去,在半空轻轻地晃动,铃铛声响“出去”
贺岁安抓住祁不砚发梢的小铃铛“你想么”
“可以啊。”
祁不砚又问她“你说想和我一起出去,也就是主动约我出去,这是不是书上说的约会只有很亲密、很亲近的人才会约会”
他莫名喜欢这个词。
祁不砚也是看过不少现代书籍的人了,但也不是每个词都能够融会贯通,一般会去问她。
上次,祁不砚还问贺岁安避孕套是什么意思,弄得她支支吾吾老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次问约会还好。
贺岁安扭捏“嗯”了声。
就这样,他们决定好明天到外面好好地“约会”一天。
他们约会地点就在贺岁安上大学的这座城市里,主要是假期时间不长,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天气不冷不热,贺岁安穿了条红色的短裙,戴顶杏色的贝雷帽,拎着编织款式的斜挎包,还有垫了增高鞋垫的运动小白鞋。
祁不砚的穿着依旧。
贺岁安先是拉祁不砚到拍照片的小店,咔嚓地拍了十几张双人照,又和他去看了一场电影。
期间,贺岁安还买了两个动物发箍,让祁不砚弯下腰,她给他戴上小白兔的发箍,自己则戴象征着胆大、强悍的大灰狼的发箍。
典型的没什么要戴什么。
祁不砚也随她。
贝雷帽被贺岁安取下,没地放,塞给他拿着了。
贺岁安口馋,买了两条不同口味的雪糕,青色的那条给祁不砚,她吃粉色的,刚美滋滋地吃几口,放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屏幕,发现是杨瑾打来的,忙不迭按接听“妈妈”
“岁岁。”
贺岁安;“怎么了”
杨瑾停了下,问“岁岁啊,你现在在哪儿”
她舌头打结,还是不太习惯撒谎“今天周末,没什么事做,我在学校的宿舍里待着呢。”
“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今天来s市谈生意,提早结束了,恰好经过你学校,想进去看看你。”杨瑾的声音听不出什么。
杨瑾会开一家汉服店只是她的兴趣和副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