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说,你不生气吗”
真是单纯的雄虫。桉诺扯着嘴角笑了笑,“生气有什么用”
如果生气能让那些该死的虫死掉的话,他倒还愿意试一试。
洛昼隐约感觉到在他曾经的雌君身上,有许多他未曾发现的秘密。
“那他们道歉会让你不生气吗”
桉诺转动着薄刃,极薄的银片在指间眼花缭乱,一时没说话。
那两只雌虫的道歉如同鳄鱼的眼泪,激不起半点波动。只是刚才雄虫开口的时候,那句算不上维护的维护,让他心中隐隐有了波澜。
意识到雄虫又一次在自己心中占据了特殊后,桉诺禁不住再次心烦意乱,平静下来道“谢了。”
“不谢。”洛昼定了定,“我走了。”
雄虫离开后,桉诺低头擦拭他的武器。几分钟后,眼前落下一道修长的阴影,挡住了他的光线。
桉诺掀了下眼皮。
黑发雄虫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皱眉疑惑问道“你知道,宿舍区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