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问道“谢昭玉可考乡试了。”
“去了,没过若不然,就是秀才了。”
谢蕴“这算哪门子的翘楚”
“她们口中的翘楚罢了。”
两人心意契合,赞同这个说法。
树很好的掩藏两人身影,谢昭宁贴着谢蕴的肩膀,手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肢,掌心贴着腰间玉带。谢蕴下意识低头,瞧见了自己腰间的手,有些异样,但她还是没拒绝。
几位夫人的话真不少,二夫人似乎想极力促成谢昭宁与赵家幺女的亲事,言谈间极力夸赞对方。
谢昭宁无动于衷,谢蕴已然不悦了,她站起身就想出去,吓得谢昭宁伸手抱住她“姑母,别生气。”
她的亲事由自己做主,二夫人算什么东西,何必生气。
“放手。”谢蕴的声音已然冷了下来,神色蕴怒,“我还是谢家的人呢。”
二夫人这么做,当老夫人当大夫人乃至她,都是死人了。
谢昭宁惯爱忍气吞声,她不同。
两人拉扯,谢蕴推开谢昭宁,谢昭宁被推得一个踉跄,脚下滑了下去,手中还拽着谢蕴的袖口。
谢蕴被拽倒,直接压在了谢昭宁的身上。
远处的夫人们听到动静,看了过去,瞧见了躺在一起的两人,二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张口说道“时辰不早了,夫人们去用膳,我去瞧瞧哪些不懂事的婢女在玩闹误事。”
各家夫人们不识谢蕴,也没有看到谢昭宁,当真以为是小婢女们嬉笑打骂,听话的离开了。
二夫人匆匆走过去,瞧见了倒在一起的两人,又惊又惧,“你们在做什么”
谢蕴气个仰倒,对方还敢来兴师问罪,她从谢昭宁身上爬了起来,面色肃然“我竟二房可以做大房的主,可以给府上长孙定下庶女的亲事。二嫂,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以为你是谁,大嫂在,你不过是代管中馈罢了。怎么,你是长孙的母亲吗谢家未来的家主由你拿捏不成。”
谢蕴本就清冷,此时面带怒色,言辞犀利,说得二夫人脸色发白,“你、你胡说。”
“胡说我并未耳聋昏聩,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蕴拂袖掸掸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添一句“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你们二房的主,给二公子配一个乞丐为妻。”
你敢动谢昭宁的亲事,我就敢给谢昭玉娶破庙里的乞丐。
谢蕴一番话,冰冷无情。二夫人一动不动,脑海里神经绷紧了,谢蕴说到做到。
谢昭宁从地上爬了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就被姑母逼人的气势吓住了。
谢蕴眉眼冰冷,玉姿天成,清冷疏离得让人不敢直视。谢昭宁站在她的身侧,如同一块璞玉,温润通透,低调得无人在意她。
二夫人浑身发抖,下意识屏住呼吸,“那是你的亲侄儿。”
“说得也对,大公子不是你的亲侄儿。”谢蕴淡淡地说一句,走近一步,逼近对方“二嫂,我若插手谢家的事情,你的一层皮都得扒了。我不插手,不代表我是傻子,可以任由你糊弄。我可以让赵家在江州消失,也可以让二哥休妻再娶。”
二夫人吓住了,一句话都不敢回,脸色惨白。
初二日过后,二夫人就病了。
到了初五这日,谢蕴出门,没有带谢昭宁。谢昭宁去铺子里走动查账,二夫人一病,她也轻松了许多。
谢家的生意遍布江州,这些年来渐渐往各地发展,俨然成了江州第一。
从铺子里出来,秦家的婢女匆匆来找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