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就没往外套上去联想,当初在eric那间俱乐部的时候,男人穿着的就是这件,她又没瞎自然记得。
应该说昨天晚上在休息室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起来了。
眼瞧着林嘉凡的咳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罗婧瑶好心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咚咚咚
闷闷的响声传来,林嘉凡只觉得喉咙一甜,也不知道是咖啡液的原因还是被拍出了内伤。
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罗婧瑶的手,留下一句郭哥好像在叫我后,就拿着那瓶咖啡迅速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高大的背影怎么看都带着点佝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收回了视线,罗婧瑶眨了眨眼。
林警官真可怜,就因为呛了那么一口,耳朵都咳红了。
耸了耸肩,她回头就把袋子里的咖啡都分了出去,接着乖乖的回到了吉普车上,免得留在现场碍手碍脚。
在车里等的无聊,罗婧瑶复又掏出了兜里的那张画,看了好一会儿便泄气的垂下了肩膀。
要么说专业的事儿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呢,这画她直觉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还是等下交给林嘉凡好了。
待到警方那边工作全部结束,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暗,厂房外围观的人群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罗婧瑶再次醒来,入目的就是主驾驶上那张神情专注的侧脸。
车子前方的小灯正亮着,林嘉凡的一双眸子微微下垂,浓密的睫毛在双眼下方形成了一片不规则的阴影。
她是第一次发现一个大男人竟然可以拥有长度这么优秀的睫毛,难免倍感稀奇的盯着多看了一会儿。
直到林嘉凡那若有所觉的皱了皱眉,并扬起了正在看的那张皱皱巴巴的画“罗教练,这又是哪儿来的”
“谭海龙的儿子谭天画的,早些时候我去超市的路上,遇到了谭海龙的妻子,和她随便聊了聊。”罗婧瑶只简单的提了几句“谭天是特殊儿童,之前谭海龙的妻子一直带着他在城里的康复中心做治疗。”
“随便聊了聊。”很显然,林嘉凡对她的话压根不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转而继续看起了手中的画来。
“所以谭天会不会在虐猫啊我看电
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连环杀人犯初期的几大特征性格缺陷、小时候尿床、有个备受虐待的童年还会虐杀小动物。”罗婧瑶摇头晃脑的分析道。
“现在还很难下结论,要当面看看那个孩子才能进行综合分析。不过今天怕是没什么机会了,一会儿回局里还有事儿。”林嘉凡说着十分自然的把手里的纸张对折揣进了自己的兜里,随后发动了吉普车。
而且警方也不能无缘无故、在家属未同意的情况下去接触人家孩子,是谭海龙包庇的卢德黍等人,顶多能找他到的妻子朱秀兰问问话。
一个未成年人,还是特殊儿童,就算是警方也要再三斟酌,严肃对待。
耸了耸肩,罗婧瑶闻言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来小时后,几辆警车先后返回了津市公安局。重新来到的熟悉的六楼,罗婧瑶也弄清楚了林嘉凡口中说的有事儿指的是提审何金哲。
看来是下午被验尸的那名受害者给他们了新思路,相差不大的年纪,同样的性别,死者遭遇过的没准何金哲也遭遇过。
也许一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何金哲活下来了,受害者却没能挺过去。
深夜,林嘉凡夹着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