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幼崽情绪发泄完毕,她从那人的怀中抬头,拍拍他的手,抓起他的一只手指指向外套“坏”
老实说,小乌丸的第一反应,就是髭切用他的内番服外套做了一个幼崽卷。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小只哄好才是正事。
他点头“坏。”
幼崽“坏坏”
小乌丸“嗯,坏坏。”
说了一会,幼崽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人虽然和自己的观点一样,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看来得用最直观的方式让他明白。
从那人怀里退出,她拎起外套,回想起那位坏东西的动作,指指自己,再指指外套,朝小乌丸示意“介个。”
“好,吾知道了。”
准备就绪的幼崽深吸口气,迈开小短腿开始在屋内跑来跑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走得多所掌握的平衡性是不是越来越强的原因,在小乌丸周围快速绕了两圈,幼崽居然没有摔倒一次。
“”
“主真厉害,跑着也这么稳了啊。”小乌丸对自家幼崽展现的走路技能表示赞赏。
看着那人宠溺笑着拍掌的动作,幼崽的委屈感又冒了出来不是这样哒qaq,好气哦
鼓起脸,幼崽沉下心开始回想当初的那种感觉。
好在她记性不错。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步,她在小乌丸期待的眼神中,华丽丽的啪叽一声,如愿以偿地摔成幼崽饼。
“主”
虽说自家幼崽摔倒的地方正好是放在一旁的坐垫上,但明白过来的小乌丸动作迅速地把幼崽捞起,拍着背再次顺毛哄。
幼崽的情景再现还没结束。
她抬起套在外套长袖晃了晃,糊上小乌丸的嘴角试图将它往两边扯。
幼崽吸吸鼻子,小奶音又开始带上哭腔“坏”
“为父知道了。”在幼崽的小脸蛋上一碰,小乌丸的脸色沉了下来,“髭切是么”
修复室
“所以,就是这样呢。”看了眼目瞪口呆且嘴角一直抽着的自家弟弟,髭切把头靠在池子边缘。
“阿,阿尼甲”听完自家兄长的叙述,膝丸手中的打粉棒因为震惊掉了下去。
“不过,换句话来说,我也算是帮助主跑起来又快又稳的功臣哟。”他弯起眸笑,“现在想想,在主摔倒的时候好好憋着就好了呢。”
“”
至此,由外套引起的幼崽人生第一摔事件告一段落。
早晨醒来,幼崽按照惯例发了会呆,便蹬掉小被子,迷迷糊糊地站起身,趴在围栏上揉着眼睛,在尚未清明的视野里瞄到了某个人的身影“抱”
她伸出小手朝那人在的方向伸。
“主,是被吵醒了吗抱歉。”今日的近侍堀川国广停止和狐之助的交谈,快步走来,握着那小只的手晃了两下再往怀里一捞,感受着幼崽起床习惯之一的埋颈窝蹭之后,弯眉笑着啾咪一口她的小脸蛋。
“要是困的话,还可以再睡一会。”
清醒不少的幼崽摇摇头,给那人回了一个啾咪。
“审神者大人。”原先站在一旁的狐之助蹦了过来。
它跳上堀川国广左肩,往前伸着爪垫放轻力道在幼崽的脸上摁了摁。
自家审神者大人的脸是真的软,日常戳一戳还有治愈的功效。
“那个,真的不能让药研来么”揉揉幼崽的脑袋,他再次询问狐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