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天彻底不休的运算,总算有一人坚持不住, 因为神魂耗损太过, 晕迷了。自他之外,又陆陆续续有阵修受不住诛天星辰阵的庞大而晕迷。
这一晕迷, 就缓了四五天, 才幽幽开口,“这阵法,我等无能为力。”
“那就只能等着吗”其他修士问。
那群阵修给了肯定回答。他们也不没想着破译阵法了, 在阵外外边不断印证自己所学,以及如饥似渴地学习新知识。
“妙啊, 还能这么布置。”这些阵法大师眼底泛光, 愈发孜孜汲汲。
哈士奇好奇阵法中人什么下场,也有心与花花老祖宗多相处,便留了下来。倒是凤阙与祖钦,在第二天便离开了双阳星,据说是凤阙想带祖钦去找他家长辈提亲。祖钦说起这事时愁眉苦脸,但眼底的快活显而易见。
哈士奇嘲笑他口是心非,也祝愿了他一番。
清河担心清江发现自己阳奉阴违,见清江头不疼了, 便哄他离开, 清江这时恢复了记忆, 似笑非笑的觑向清河,到底如了他的愿。
这样一来,双阳星上除了哈士奇郎泓与天狗一族,便是其他赶往这边来的修士。
天狗一族没有出去,都安安分分的住在院子里,或呼朋喝友喝酒聊天烧烤,或下棋喝茶,或看书玉简,或躲在房内闭短关,倒也悠闲自在。
哈士奇不跟郎泓厮磨的时候,就是去天狗一族蹭吃蹭喝,还蹭讲课,之前疑惑在心的也豁然顿开。
天狗一族难得见这么小的幼崽,而且这幼崽看起来也勤奋好学,秉着长辈心态,自身倾囊相授,能学多少,全看哈士奇的悟性。
可以说,这一月哈士奇收获匪浅。
月后,阵法自然散开,露出阵法里的修士。
哈士奇与郎泓站在酒店窗户边,神识留意着广场动静,自然瞧见了这一幕。
光看外表,里边修士不成人样,浑身没半块好肉,似染了血水的黑炭躺在地上,血水黑炭下边铺了一层又一层,形成一道道暗黑的痕迹
外边等待的修士先被这些人的惨样一惊,想要走进阵法中相救,又怕阵法把自己困住,也变得跟这些修士一样。
他们踌躇在外,一个劲的商量,商量来商量去,没人敢进去。
毕竟,比起他人的性命,还是自己性命更为重要,这阵法这么可怕,现在就这么打开,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过了半个时辰,阵法依旧没有关闭,也没其他异动,可是在修士看来,这阵法跟巨兽张开黑魆魆看不见底的大嘴无异,恐怖、让人心惊肉跳。
阵外的修士有如雕像,望着阵中人面露渴望。眼见阵中人气息愈发低蘼了下去,赤怀宗总算有一名白袍修士不顾其他人阻拦,大步走进阵法里。
他神识在一干瞧不清面容的修士身上扫过,下一秒便到了熟悉气息的“黑炭”身边。
“师父。”他有些哽咽,伸手不敢触碰,他掌下“黑炭”还在汩汩冒着血水与脓水,且身上气息越发虚弱。
无措的动了动,掌心灵气输入“黑炭”体内,稳住他身上的气息,之后不嫌弃脏乱,用法袍遮住“黑炭”的身体,一把抱起“黑炭”。
“黑炭”的背部与地面紧紧相贴,白袍修士抱起“黑炭”后,发出撕裂之声,“黑炭”尽管在混莫中也疼得呻吟出声,这呻吟声很小,几不可闻。
白袍修士身形僵硬,眼底几欲落下泪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