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康复后坚持复建,这些年来也保养得当, 偶尔阴天下雨有些疼痛, 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毛病。
毕竟除了有时候不得不熬夜以外,许辞平时很注重身体的健康问题。他要活到看着四色花和清丰集团倒台才行。
许辞没多提缅甸的事,只简单给祁臧复述了一下车祸。
“所以林景同一直很感激我。”
“怪不得他对你这么好。”
“他对他身边的人都挺好的。代言明星都是按秘书办公室姑娘们的喜好找的。”
闻言转瞬间祁臧脑子里已经想过很多,不过并未多问, 只是看向许辞的膝盖。“那你膝盖”
许辞“真的没什么。”
“下周陪你去医院,把你失眠的问题, 偶尔情绪控制不住的问题, 还有膝盖,都检查一下。”
“那个”
“不许找理由哪儿来那么多理由可找”
“唔”
“我没有凶你。”
“哦。”
又数日后。
血莺那里进展缓慢,被关进单独的牢房, 受到严格的看管。
针对商博然的审讯倒还算有收获。
四色花方面,商博然居然一无所知,只说跟自己一直对接工作的人叫白老三。白老三本是云南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偷渡去了缅北。他有次去缅甸跟白老三验一批“货”, 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血莺。
至于白老三和血莺跟四色花有什么关系,他一问三不知。
对于凶杀案, 商博然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
“为什么杀人”
“要点钱。虽然不算多但让我逃到国外过渡一段时间, 找机会重新开始, 是够了。”
“谁主动提出的这个计划”
“她。血莺。”
“你和她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我是有点喜欢她。但我觉得她这个人挺邪不确定出去了能不能和她走下去。你看,她老公, 她说杀就杀。”
“秦春岚谁杀的”
“血莺。应、应该是她吧我我具体也不知道啊, 我把人弄到河边就回医院了。你们知道的啊, 不都破解了我们的手法吗为了给自己弄不在场证明, 我回去了。”
“有人逼血莺这么做吗”
“啊那我不清楚。”
“枪、炸药,哪儿来的血莺说是你帮她找的。”
“这、这个女人她这样说,是不是我的罪就重一点了”
“把你该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如果帮我们抓住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我们会向检察院说明情况,争取为你减刑。”
“我你们问的血莺那些事儿,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买炸药的渠道,准备帮我偷渡的蛇头,跟我一样做这个生意的中间人我全都可以交代。这样可以吗之前是不是说扫黄队的也要查我我全交代”
审记问进行到这里的时候,祁臧与舒延对视一眼,再问商博然。“你有没有做过一个叫梅欲驰的人的生意”
“梅欲驰我知道”商博然喉结上下动了动,显得有些不安,屁股也不自觉地在椅子上扭动起来。
他这副模样,实在与第一次来市局时相去甚远。
大概那个时候他信了血莺的邪,以为两个人一定能逃掉。
祁臧神色一凛。“把这件事说清楚。是梅欲驰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