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自是一头雾水,在穷奇道,魏妟便说另有一笔账同金光善算,只未说是何事,他也来不及细问。魏婴着实想不出自家兄长与金光善有什么账,亦不知这两具骨骇是谁,又从何而来。只从衣物看出,该是一男一女。
即便如此,魏婴还是很听话地走过去。
“跪下”
“啊”魏婴懵逼看着魏妟,跪下且看魏妟神色,这是让他跪两具骸骨这两具骸骨莫非
魏妟又道了一声,“跪下”
魏婴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带着心中疑虑,屈膝恭敬跪了下来。
魏妟袖中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来回数次,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因为激愤而显得颤抖。
他将书信拿出,“半月前,有人送了封信来云梦,指名交给我。不知此事,金宗主知不知道”
金光善眼前微闪,“此事我如何得知”
“是吗那金宗主对这信中所提之事,也是半分不知了”
“自然”
“好那金宗主且看看这两具尸骨,这二人金宗主可还有印象吗”
金光善眸光一闪,这两具骨骇他如何不知若他猜的不错,自该是藏色和魏长泽。然而,便是打死,他也不能认。
“人死之后,肉身腐烂,余下骨骇大多类似,区别不大。魏公子这话,叫我如何回答”
众人听得更是一头雾水,姚宗主忍不住说“魏公子,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到底想说什么”
魏妟眼神更冷了几分,“那好,我不妨提醒金宗主几个字。端山,崖底,蝠王洞”
金光善“我不知道魏公子在说什么”
魏妟倒也不觉得金光善会这么轻易承认,可他推的一干二净,这态度叫魏妟越发气怒。他将信拿出来,“金宗主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这信上为何会有兰陵金氏所用的熏香”
金光善身形一震。
魏妟已面向众人说“众人皆知,兰陵金氏财大气粗,最是讲究。金氏所用熏香独树一帜,非别家所能有。而金氏门类,嫡系所配又与旁支有所一同。这信上所染熏香乃金氏嫡系专用。金宗主,这你也不知道吗
若金宗主仍旧不知道,那么可是金子轩,金子勋知道只这信上所说,涉及十几年前的旧事。彼时,他们还是个孩子吧。这可不像是他们会知道的事。”
金光善攒紧了拳头,怒不可遏。魏妟
没想到他刻意改了字迹,一再小心,却还是留下了这等把柄。
姚宗主见此情景,好奇之心更大了“魏公子,不知这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十几年前,我生父生母外出夜猎,自此再未归来,彼时我与阿婴尚且年幼,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又是在何处出的事,竟是连尸骨都没能寻回。这信上详细叙述了我父母出事之地,指引我寻回父母遗骸。”
魏婴脸色大变,如何还忍得住,蹭一下站起来,抓住魏妟的胳膊,“兄长你你说什么这两具尸骨莫非是是”
“是”
得到肯定答案,魏婴心神大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此间细则我容后在与你详谈。阿婴,你先别急”
魏婴自是知道此时大约也不是他们兄弟叙话的时候,一点点松开抓着魏妟的手,转身面向骸骨再次跪了下来。然双目却已然红了。
父母离世之时,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