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妟不愿是他们的罪,他们不推脱。可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凭什么认
金光善见他不说话,自觉仿佛占了先机,待修士的证词说完,适时作为首领出面,“魏公子,温氏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仙门百家好不容易将其诛杀,为此牺牲巨大。如今令弟离经叛道,与温氏余孽为伍,若今日我仙门百家毫无作为,叫当初在射日之征中牺牲的同伴们情何以堪”
啧,连死人都拿出来说事了
魏妟冷嗤,“离经叛道离哪本经,判何方道”
金光善不悦,“魏公子这是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不欲何为我魏家虽非名门,却也自有家规训诫。倘或阿婴当真成了邪魔,不必诸位出手,我自会替魏家除了这个祸害。但”
魏妟目光扫视四周,“不是什么人都能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的便是要给他定罪,总不能只听这些人的一面之词。是非黑白,我们今日便论个明白”
众人皆愣,这是什么意思
但听魏妟转向门口,“进来吧”
话音落,熙熙攘攘数十人鱼贯而入,为首者自是魏婴与阿祯,其后自是温家众人。不论老少,便是连温宁虽还未醒,却也在温情的搀扶下来了。无一人缺席。蓝湛护在一边,进了殿,才走到蓝氏弟子这边,对蓝涣颔首为礼。
“忘机,这是”
蓝湛微微摇头,蓝涣自是明白,非是他不想说,而是说来话长,此等情景之下,不方便细谈。
场内,魏妟看着那些之前还做着证词的修士,指着温宁说“你们说阿婴将温宁制成凶尸,用他大开杀戒。说的可是他吗”
此时温宁的情况可不大好,昏迷着,脸色苍白,若非是温情阿祯左右夹持,那是站都站不起的。如此脆弱,且看他样貌,并无任何凶尸之像,这怎么看也不像是
在场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那些修士愣愣道“是是”
魏妟一嗤,又指着其后跟来的老少男女,“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温氏余孽”
“是”
温宁之事先且不提。便是这些温氏余孽如今的状况,那一身的伤也叫人无法忽视。
魏妟拉过温氏众人,将他们的伤口展现出来,“鞭打,炮烙,棍棒将这些十八般酷刑用在这群老弱身上,便是你们所谓的正道救了他们的便是邪魔”
“温情温宁姐弟,想来你们中间有些人认识,有同辈的,当年在姑苏听学,还曾做过同窗吧他们性情如何
你们不会不知温情一脉习的是医道,只救人,不害人。温氏其罪不可饶恕,但在温氏猖狂期间,你们之中可有人见温情温宁做出过祸害他人之事你们被温氏为难,可有他们的手笔在”
“没有”魏妟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但没有温宁性情良善,更曾多番助人。你们之中是否有人受过他恩惠,我不得而知。但岐山教化司温晁多番刁难阿婴之时,是温宁暗中相助。
莲花坞被毁,江澄被抓。阿婴潜入温氏监察寮,是温宁帮他救出了江澄,带出了已故江宗主夫妇的尸体。他与阿婴有恩,试问,阿婴今日报恩,有何不对”
“再有你们且好好看看你们口中这些温氏余孽,你们所谓的余孽便是这群老弱吗”
魏妟转向蓝涣,“泽芜君,不夜天大战之前,我曾在不净世问过你一句话,待得大战结束,温氏伏诛,温氏门下一众如何处置。彼时,泽芜君说会与赤峰尊协商。后来,泽芜君给我带了一句话,言,自是该留的留,该杀的杀可对”
蓝涣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