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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那件仿佛护身符一样的黑色风衣是完全相反的感觉。

    管家生濑把手中的衣服强塞进了琴酒的手里。

    琴酒浑身一颤,他似乎被那意料之中的温暖的触感吓了一跳。

    “愣着干嘛”

    琴酒走进房间,伤口渗出来的血把白色的床单染得斑斑驳驳。腿部和腹部都是贯穿伤,要不是管家生濑手法娴熟,他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在无人的角落,琴酒的步履恢复踉踉跄跄的姿势,他撑着地坐下,揭开纱布看了一眼,伤口又重新冒出些血珠。

    琴酒仰着头靠在床脚,一只手里紧紧地攥着管家生濑递给他的衣服。他仿佛晕过去了,半天也没有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门嘎达一声关上了,管家生濑带着自己的喷水壶去了楼上。

    琴酒缓缓睁开眼睛,眼珠满布血丝,眼下乌黑一片,脸色苍白丝毫没有血色。

    琴酒看见自己手上捏的那件米色的居家服“真是”

    他拖着伤腿慢慢站起来,把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下,然后再换上那件有些单薄,有些明亮,有些舒适的单衣,最后把换下的黑色风衣翻了个面,轻轻卷起来放在了衣柜最边上。

    “咚咚咚”

    外门乍然被敲响。

    琴酒一个激灵,立刻从地上站起,匕首已经从腰间换到了手中。

    林沐也惊醒了,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了,于是把毛毯披在肩上,准备去开门。

    琴酒一个跨步上前,拦住了林沐的脚步。

    “怎么”林沐有些起床气,脸色很不好。

    “先问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