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惩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地上,他整理好被抓皱的领口,冷声说“王惩,你需要打针。”
哦。
王惩盯着他的皮鞋,一路延着他的腿盯上了他的小腹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有点痛,又有点异样的干渴。
看清他的眼神,陈戈徒眸色微动,低声问,“王惩,你在想什么。”
发烧的王惩就是个傻瓜。
“在想你的。”
不仅是个傻瓜,还满脑子下流想法。
陈戈徒穿着质地上乘的西裤,完美修饰了他笔直的长腿和平整的腹部。
即便在王惩如此具有情色意义的视线里,他仍旧不损一点矜贵冷淡的底色。
他俯视着王惩通红的脸,面不改色地说“你不是尝过了吗。”
明明活着却宛若死了的3344再一次在暗处见证了陈戈徒隐晦的变态。
王惩有些兴奋。
大概是他脑子不清醒也知道陈戈徒说了一句下流的话。
他有些心痒痒,又有些蠢蠢欲动。
但他还没能有所行动就被陈戈徒搂着腰扛到了床上。
在天旋地转间他抓住了陈戈徒的领带,下落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拽了下来。
逼近的呼吸充斥着暧昧又火热的温度。
王惩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一只手撑在床上,正俯身看着他的陈戈徒。
那张脸实在好看,无论是神态,还是立体挺拔的五官。
“松手。”陈戈徒冷冷的开口。
王惩在失神间用力一拉,两张唇就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模糊中,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但很快,任何多余的动静都被他充血的大脑摒弃。
他一只手用力地拽着手里的领带,另一只手急切又难耐地顺着陈戈徒的衬衫钻了进去。
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烫了他的手,但又更加充满诱惑力地粘住了他的手心。
他张开嘴,火热地探寻着陈戈徒的口腔,难耐地搅动着他的舌尖。
因为发烧而升起的温度连呼吸都变得无比滚烫,但这都不如他心里烧的火旺。
陈戈徒将手撑在王惩的耳侧与他接吻,比起对方的急迫和凌乱,他显然更加的游刃有余。
即便他此刻的衬衫都被拽了出去,他也不为所动。
不过失去理智的王惩显然更加放肆。
他抓着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
“王惩。”他警告的发出声音。
被迫从吻中抽离的王惩迷蒙地睁开眼睛,里面还带着浓郁的艳色。
他哑着嗓子说“怎么了。”
陈戈徒收回自己的手,又抽回自己的领带,张开那张被吻红的唇说“适可而止。”
王惩嗤笑了一声,他慵懒的歪躺在床上,散了几颗扣子的衬衫滑落到他的臂弯,露出他半个肩头和半个胸膛。
他挑起微红的眼尾,带了几分充满欲望的风情,轻佻又放荡地说“男人间玩玩又怎么了。”
“玩玩”陈戈徒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他冷笑一声,双腿交叠地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除了被拽出来的衬衫衣摆和解开的领带,他看不出一丝被欲望影响的失控。
“和谁玩怎么玩玩了多少又玩了几个”
随着他说出的每一句话,滋滋作响的干预电流都在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