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才不会信,让我来找找老婆身上有没有什么标记
时栖一出门,摄像自然都跟着他走,看着他抬手擦拭着半干的头发,宽大的领口因此滑落出来,露出莹玉般的锁骨线条和漂亮的肩颈,腰身藏在睡衣下摆,和因为下方紧实修长的小腿,反而显得被衣服遮盖的部分更加难以忍受的诱人。
脚踝是一点纤细的白,圆润的指甲是被热气熏出的粉。
卧槽斯哈斯哈斯哈老婆老婆
啊啊啊老婆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绊的春水。老婆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老婆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快点过来别反抗我要跟你处对象
呜呜呜我疯狂舔舔舔舔我截截截截
不过好像真的没有痕迹哎,该不会真的是洒了沐浴露
啊真的没有那顾总关门干什么
说不定那时候老婆衣服没穿好呢,顾总只是不想让他这个样子被摄像拍到吧
弹幕确实是聪明的,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因为那些所谓痕迹并不是在时栖的身上,被欺负到红眼掐腰的,应该是顾庭柯才对。
但是现在所有的摄像都聚在时栖这里,因此没人注意到顾庭柯脖颈上湿润的水痕,和他出门拿睡衣时眼眸中深深的红。
浴室中很快又响起了水声。
只是阀门被调了一下。
顾庭柯开的是冷水。
时栖擦完头发去拿了吹风机,路过沙发时看到顾庭柯放在桌上的那本书,一堆英文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eics”。
自己在里面洗澡顾庭柯居然还能读经济学,时栖匪夷所思地一挑眉,差点以为这人跟自己刚刚在浴室里见到的是两个。
不过他对经济学这三个字毫无兴趣,英文版的尤甚,时栖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拿了吹风机去水吧。
半长的头发柔顺干燥地贴在额头上,等时栖吹好了回头一望,浴室的水声,似乎还没有止息的意思。
黎炀换好伤药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庭柯给拖着行李箱的时栖开门,他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盯着那道门,抬眸却望见顾庭柯的眼神。
那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似乎对这种小孩子般的张牙舞爪视若无睹,一只手接过的时栖行李箱,抬手便关了门。
“要不给你也开瓶酒”
黎炀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楼梯扶手上,闻声回头,看到正坐在吧台的关越和沈听泽。
“不用了,”黎炀这么说,却还是走下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摄像都去了时栖和顾庭柯那里,拍完他们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今晚就算手工,因此也没人守在这边。
关越手指搭在吧台上“当然是跟你一样。”
“只不过你晚了一步
。”
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句话受伤最明显的显然是沈听泽,他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桌上“至少见过。”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人家两个人现在说不定在镜头前发糖呢,”关越出来拦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听泽和黎炀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