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乖的小孩,他忍不住想要多照顾一些,今天他手下的一个副总破天荒的没有加班,“今天孩子高考,他妈妈陪考,我答应孩子要晚上一起吃饭。”
原来高考结束之后,家长要请吃饭的吗于是他给联系了顾蔷。
“想吃炸鸡就让厨子做,偶尔吃一点也不会胖。”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每天吃得都是猫食,偶尔在老宅吃饭,家里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在比谁吃得更少更健康。
顾蔷眼窝忽然一热,为了掩饰笑了一下,“谢谢贺叔叔。”妈妈也经常这样跟她说,她有些什么不开心的事,妈妈还会亲自下厨做这些会让她开心的“垃圾食品”,“贺叔叔要不要追剧”
“吃炸鸡要追剧是吧好。”他接手家族企业之后,人人都觉得他成了仙,吃饭喝水都要带着仙气儿,谁也不记得当年那个不羁的贺三少。
顾蔷把可移动电视转到餐厅一侧,挑了一部之前一直想追但没时间追的悬疑剧,“这是我的补剧单上第一部。”
“之前也没看过”贺临声记得这部剧,现象级的悬疑剧,他也看过一些。
“之前在法国嘛,想看的时候已经被剧透得差不多了。”顾蔷拿出手套往手上戴,贺临声很自然的伸手帮她戴好,她又帮贺临声戴。
顾蔷看剧很专心,吃得也很专心,贺临声捡着吃了两块就放下了,有些东西只适合年轻的时候吃,比如炸鸡,他总忍不住要计算卡路里。
到年纪了,新陈代谢慢了,保持身材对男人也是挑战,真三十一岁的贺临声会跟顾蔷抢着吃完一桶炸鸡,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六岁的贺临声表示尝尝味道就行了。
“要辣椒粉吗”顾蔷问他。
“要。”就只吃是吧不像家里的小辈一样撒娇卖萌,也不像下属一样客气中透着谄媚,更不像那些对他有心思的女人一样,动不动就脸红,贴近距离,把红酒香槟撒身上。
所以两人的关系定位是什么呢贺临声自己也搞不明白,他只是尊从本心,想要送礼物就送了,想要宠着她些就宠了。
顾蔷的头发是散着的,一直怕沾到炸鸡,忍不住拢了几次之后,干脆拿了根筷子随手挽上,露出天鹅般的颈子和深陷的锁骨,像是解锁了什么,天真中带了些女人的妩媚,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三了,大姑娘了啊。
“在法国
交过男朋友吗”圈子里的女孩,多数是在国内家人眼皮底下乖,到国外放飞自我。
“前两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心思交,后来身边的人都太熟了,只有刀了他们的心,没有在一起的想法。”有顾卿珠玉在前,男人在女人面前玩得那些把戏,顾蔷熟得不能再熟了,那些人甚至没有顾卿的高明和颜值,什么浪漫法国男人,风流意大利男,没劲透了,“稍微顺眼点的都有男朋友了。”离时尚界太近就是这样灾难,身边不是渣就是同,要不然就是又渣又同。
“贺叔叔呢之前看见喻女士在国外加入顶级乐团,首演大获成功,媒体一片赞扬。”
贺临声战术性地喝了口啤酒,“早就彻底结束了,之前以为她合适,原来是我太自负。”他整个放松了下来,“不是你一个人不喜欢家族联姻。”
贺临声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的历史早被人研究了无数次了,不被重视的三子,年轻的时候喜欢飙车,人称荡山十二郎,从a市最险要的荡山跑山,从上到下只需要十二分钟。玩过乐队,十六岁跟着地下摇滚乐队跑了两年才回家。
谁想到命运就是如此奇妙呢,他十岁的时候大哥跟大学同学跑了,明确表示宁愿去非洲拍动物,也不会接手家族企业,两人生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