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阮笙拍了拍他的肩膀,赫尔曼才松开。
回去的路上,阮笙心情有点郁郁的,看起来不太高兴。
哈蒙小心地问“小姐,您怎么了”
阮笙“没什么。”
赫尔曼,该死的臭小子,抱了那么久才涨了1,下次碰都别想再碰她
阮笙休养到了十二月份。
托北部南下冷空气的福,沃米卡终于到了可以穿大衣的季节。阮笙也可以正大光明地窝在被子里不出门了。
她会让哈蒙每天都去买帝都晨报来,然后一边喝药,一边吃面包一边看。
她把苦涩的药剂当做黑咖啡,然后把克莱因从哈蒙手里千辛万苦偷来的方糖扔进去,搅拌均匀,优雅地欺骗自己喝下去。
过去了半个月,报纸上的杂闻版面还是有无数对她的主观臆测和谣言。不看阮笙都不知道,沃米卡贵族们这么热衷于八卦,与居住在窄巷筒楼里的平民无异。
她有时候看着,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念给克莱因听。
“闭门不出德蒙特公女昏迷瘫痪是否属实少公爵拒绝一切正面回应”
“扩充军备会议上,面对对公女是否与魔物潮有关一事的质疑,少公爵当场回复管好你自己。这条好好笑。”阮笙想象不出来德莱特绷着脸说这句话的神情。
“被问及神殿与德蒙特家族是否涉及关系牵扯时,神使罗兰坦然回答现在还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阮笙脸色垮了下来,“换一条,不念罗兰的了。”
克莱因着急地把报纸抢过来“别呀,这个什么神使还挺有意思的,你不念我念”
祂大声道“目击者曾爆,亲眼目睹神使罗兰与公女多次私下见面,举止亲昵对此,罗兰本人回应没有私下见面,都是公开场合见面。然而,当我们问及少公爵同样的问题时,对方则回答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诶哟”
克莱因笑得从桌子上不小心滚了下来,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阮笙去捡报纸,照着那行字念了出来。
““他在传教。””
阮笙捂着嘴“噗嗤。”
克莱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克莱因在地上打滚“救命,救命,你哥要是再狠毒一点,直接说他是传销算了哈哈哈”
阮笙“罗兰看起来跟传教士不搭边,说起来,德莱特才比较适合做传教士。你想,他穿着黑色长袍,不苟言笑,一般时候用圣经超度,特殊时候用长剑物理超度反过来,罗兰就很适合当骑士长,金发马尾,骑在白马上,一边不屑地笑一边用剑气割头,就像是切西瓜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
门被蓦地敲响,随后推开。
几乎是同时,阮笙把克莱因一脚踢进了书桌底下,笑声戛然而止。
德莱特有点疑惑地皱着眉“海洛茵,你的房间里刚才有人吗”
阮笙“没有,我刚才有点轻微的咳嗽。”
通常情况下,她说谎话跟正常说话时的神态一般无二,眼神不会躲闪,也不会努力证明自己似的盯着对方,语气、语速也很正常。
德莱特没有怀疑她。
他点了点头,退出房间,一边说“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到我的书房来。”
阮笙从椅子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