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想过您会腰酸腿疼吗”
杨垒说得慷慨激昂,如泣如诉。
听的沈亭州只想说一句,“不是说宦官不能干政吗,你怎么为我分担朝政了”
但最终他只是说,“小许没有天天往我身上靠。”
杨垒愤慨拍桌,“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午休你俩在天台时”
沈亭州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俩在天台上的事”
杨垒一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哪个男人会天天往另一个男人身上靠,他不正常,他绝对不正常”
沈亭州再次祭出那句话,“小许还只是一个孩子。”
杨垒
“你现在就是被他迷了心窍,等到事情真发生的那天,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啊班长大人”杨垒喉管发出悲鸣声。
沈亭州捂了捂耳朵,然后把自己的饭卡掏出来,“拿去吧。”
杨垒立刻乖巧,“谢谢义父。”
杨垒拿着饭卡,夹着尾巴离开了。
沈亭州摁了摁眉心,为杨垒说许旬是狐狸精的口气感觉到好笑。
小许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狐狸精。
打完放学铃,许旬过来找沈亭州一块回家时,杨垒又开始用幽怨的眼睛盯着他。
沈亭州假装没看见,走出教室跟门口的许旬会合。
走出学校,许旬突然问,“他又说我坏话了”
沈亭州一时没掩饰住自己的表情,而后忙说,“没有。”
许旬轻哼一声,“你别骗我,我都看出来了。”
沈亭州笑了,“你又不在乎。”
许旬是不在乎杨垒不喜欢他,但烦杨垒在沈亭州耳边念叨。
“上车。”沈亭州对许旬说,随后嘟哝“你山地车怎么老坏”
许旬坐上去,“不知道。”
沈亭州认命地载着许旬,身后的人说,“你累了就换我。”
沈亭州嗯了一声,朝着夕阳落山的方向骑行,微风勾勒着他劲瘦的腰身,许旬看了一会儿然后抱住。
沈亭州侧了一下头,“怎么了”
许旬靠在沈亭州背上说,“头有点晕。”
沈亭州纳闷,“怎么会晕”
许旬“可能是低血糖吧。”
沈亭州“那你吃糖吗前面有小卖部我给你买。”
许旬嘴角有小小的弧度,“好。”
夕阳下许旬等在路边,看着橱窗里的沈亭州给他挑糖,专注的样子让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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