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脸都被他推变形了,调整好呼吸才道“没有密码,谁能进来看见啊,而且”
他眼神飘忽,声音却带着无法忽视的雀跃“而且我在我男朋友地盘里亲我男朋友,没毛病啊。”
木渊快自燃了。
他盖住耳朵,忽视掉后面那句,想岔开话题“也不一定的,应星就有我这的密码对了,我们去找应星玩吧,正好联络一下感情,这段时间没联系,他说不定都要忘记他可爱的前辈了”
木渊盖耳朵的动作属实没甚卵用,他全身都红彤彤的,哪是只有耳朵的事,景元揉了揉被摁红的脸,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放风筝也要一收一放,才能飞得更高。
“前辈”
“我比他早进工造司好几年哎,当然是前辈了”木渊说着,起身走去休息间,准备用冷水洗把脸,降降温,景元默默跟上去。
“你跟进来干什么”
景元瞄了眼被挡住大半的镜子,不出意料看见自己也是满脸红,指着自己理所应当道“泼冷水洗脸啊,喏,你看,我脸这么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你打了有人问起来要怎么回啊,总不能说我被家暴了。”
木渊面无表情盯着他,四目相对,几秒后,后者被一脚踢出洗漱间,门擦着他鼻子砰地关上。
“先来后到,在外面等着”
景元摸摸差点被拍掉的鼻尖,闷闷笑了笑。
这不能怪他,实在是某人现在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逗一逗。
不过也要掌握分寸,不然木渊真的会报复回来的。
景元可不想回去后,在食堂吃饭到一半,身上哪个挂件开始唱起了玛卡巴卡之歌,引来全场瞩目。
这两天,在洞天路上能碰到群聚工匠的概率出奇的高,木渊和景元收拾好结伴出门,一路上被各种目光快集束成了发光体,看过来的眼神中多是纠结八卦,其中还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据不完全且不官方的统计,罗浮六司中,工造司的脱单率最低,不论男女。没办法,工匠的浪漫都是金人武器零件机巧,别说司外女性了,就是司外男性都没几个能跟他们找到共同话题;而据官方权威统计,工造司的自愿加班率则是六司中最高的,也没几个能忍得了另一半是天上有地下无工作狂的顺带一提,太卜司在此项统计中排名最末,因为他们没有“自愿”这一说,生命不息,加班不止。
至于内部消化先不说男多女少的客观因素,共同话题多是多,可惜都是三言两语就理念分歧,不打起来都不错了,看对眼不如找人黑进罗浮天气系统让天上下红雨。
木渊感受到那些目光后
,用一点也不悄悄的声音和景元说悄悄话“感受到了么,大龄单身男女们的怨气”
话音刚落,目光中的怨气瞬间直逼十王司内部氛围。
景元黑线你少说两句吧。”
“说多说少都一样嘛,”木渊笑容灿烂的跟看过来的众人挥手,场景跟明星走红毯似的,“我敢跟你打赌,我们司再过十年,在职的都不一定能出一个脱单的了,让他们好好瞻仰瞻仰我,吸吸喜气。”
周围隐约传来玻璃心啪嚓碎掉的声音,稀碎那种。
景元想了想,在关注这边的众“十年内都脱不了单”的工匠们希冀的目光中,开口道“我赌二十年,赌什么”
等着他教育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