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啊一个人都快掰成四份用了
那景元因为云骑那边忙,就没时间打消他爸妈心血来潮的催婚宴
草履虫来了都不信。
那家伙分明是不知道怎么跟父母提出异议,或者提出了结果惨遭无视,只好甩锅到他这,还能躲点念叨木渊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给景元记了一笔,祭出应对景家爸妈最好用的招数装乖,装嫩,装哦这个不是装的,他确实贴心。
“云骑那边有动作,叔你应该知道的嘛,他确实忙,”按捺把景元压过来解决问题的想法,木渊习惯性先给对方说点好话,“至于设宴,咳您看,我们正值事业上升期,近几年都忙得要死,要摆宴还是等稳定下来的,请一请亲朋就够了您说是吧”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打消对面两位宴请八方的想法。
光是听云姨描述,木渊头皮都发麻,照他们的想法,那不得办成流水席昭告全仙舟啊等未来说不定只要出门就会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他对成为视线焦点没什么抵触,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就很有意见了。
君不见说书人手里的话本子都更迭换代到岚药第六卷了,这还是见不到的星神,木渊可不想有一日自己的大名化名出现在说书人的嘴里。
经典咏流传是好事,八卦永流传就大可不必。
嘴皮子都磨薄了一层,才算打消对面的想法,末了,景母还喜滋滋跟他拉家常“你们能走一块我不意外,就是没想到这么早。我还记得景元小时候见你可爱,非叫你妹妹,怎么说都不听,在外头逛一圈回来拉着我,说要娶妹妹过门,这么一看,这小子还有点长情在身上的”
因为这事儿,后来坑了景元掉水沟好几次的木渊保持温和语调,嘴上嗯嗯啊啊跟着回忆写作“童年趣事”读作“黑历史合集”,挂断通话后,脸上表情急转直下,翻箱倒柜刨出来许久不用的记事本。
落笔力道,力透纸背。
木渊阴暗咬着笔头,乌云罩顶“等你忙完这一茬你给我等着”
上次的朱明辣椒油被镜流没收了没关系,反正店铺还在。
他要把一整瓶辣椒油都灌进景元嘴里,
再给他灌热水
正在对弈的景元通体生寒,打了个哆嗦。
想看南山摧的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崩铁吗请记住的域名
该开的会开得差不多了,腾骁也忙里偷闲,有时间跟连根带土挖走黑芯白菜的大白猫来上一局,见状道“怎么,不知怎么走了”
景元抛去莫名的寒意,看了看棋盘,从容落子“将军,请。”
声东击西,双管齐下,他蛰伏半场,竟是一举破局。走棋如走兵,腾骁咧了咧嘴,眼中精光一闪。
“可以啊”
在家里宅了那么多天,木渊去补了辣椒油的存货后也没回去,抻着懒腰,迈入工造司。
这些日子没回来,以他的超高人气,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他呢。
念头刚起,一名工匠正巧路过,见到他的一瞬间,表情顿时从“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惬意轻松变成“出门忘记翻黄历”的纠结抗拒,脱口道“你怎么回来了”
“”木渊在对方自觉说错话,脚底抹油之前微笑着凑过去,在对方下意识后退时,脸色倏地一变,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这么不喜欢我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么”
工匠一僵,没想到自己的表现刺伤了他,无措地挥了挥手“不是不喜欢你别哭啊”
黑发少年咬住下唇,似是被提醒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倔强地撇过头去,哽咽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