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公主怎么了”
萧婉惊醒,看看床榻上只有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唇,才算定神,知道自己只是做梦了,而且是那种梦。
啊啊啊啊,她怎么会做那种梦,都是话本害的
萧婉把话本丢在地上,随即让锦环捡起来拿去烧了。
锦环应承,这就拿出去。
“算了,写得挺好的,还是别烧了。”萧婉把两本书收起来,沐浴之后,就问起锦环,“这两日驸马在做什么”
“倒是忙碌,不是去枢密院,便是去京府。不过驸马爷心里一直惦记着公主,每天都带回来些点心和小玩意儿给公主。因公主这几日不许奴婢提他,奴婢也没敢说,不过点心公主都尝过的,好多都说好吃呢。”锦环赶紧笑着回道。
她着实觉得韩驸马可怜,被嬷嬷们误会摆了一道,不明不白地被那样对待,竟毫无怨言,真是个好驸马。
萧婉还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欺负人的小把戏,把她最信任的贴身大丫鬟的心推偏向了韩温。
“既然驸马爷这么辛苦,晚上叫他来陪我吃饭。”萧婉让锦环把从御赐的葡萄酒备上。
今日倒是巧了,韩温回来得很早,立刻就来见萧婉。
来的时候,看见四位嬷嬷,礼貌地行了见礼。
四位嬷嬷见韩温被她们拒绝数日,还能如此礼貌地待她们,晓得韩温还是敬重公主的。
张嬷嬷犹豫再三,不知该不该开口,最后还是韩温请张嬷嬷不必忌讳,有话便说。
“那老奴便冒犯了,冒昧问一句韩驸马,以前可曾有过通房”
“没有。”
“那可曾和别的女子”
“不曾。”
张嬷嬷暗暗观察韩温,见自己问了这些问题之后,韩温脸上并无异色,松了口气。
“这就怪不得了,难免年轻气盛,一时不得章法,才会莽撞。公主身娇肉贵,可要仔细着才行。若驸马爷不嫌弃,一会儿老奴派人给驸马爷好生讲解讲解”
韩温依旧面无异色地有礼应承,并道了谢。
张嬷嬷满意地笑了,目送韩温进门,转头立刻张罗起来。
韩温数日不见萧婉,再瞧她那张红扑扑的神采飞扬脸蛋,见了他,如燕子一般飞地迎过来,心中意动不已,禁不住一把人搂在怀里。
韩温抱住萧婉的一刹那,便什么怨气都没有了,这段日子曾有过的惑然不解、辗转反侧、彻夜不眠和再三隐忍都值得了。
“可想我没有”韩温声音低哑,虽只五个字却似有说不尽的情意。
萧婉算算日子,也有十天了,听韩温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她反思自己好像闹得真有点过了。
“想的。”萧婉心虚地回答。
韩温轻笑,把人搂得更紧。
“又哄我呢。”
想我又怎么会忍心戏弄我十日不见
婉儿,到底是我用情深过你太多。也罢,这样更好,你不必受牵肠挂肚之苦,只累我一人便好。
“真想了,我昨晚还梦见你了呢。”
萧婉对上韩温那双眼睛,嘿嘿笑起来,怕他不信,马上跟他补充解释。
“手臂的伤可好了”韩温问。
萧婉愣了下,更加确定韩温什么都知情了。原来她的小把戏早被韩温早就看破了。其实她手臂上的青紫,是那天她腿软,却坚持自己下床,摔一跤磕在脚踏上弄的。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