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不止呼吸乱了,微微低喘,连头都晕晕的,有些失智,等她反应过来韩温不是不行,而是很行的时候,身子早就瘫软成泥,任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毫无抵抗之力
半个时辰后,萧婉裹紧被子,眼里还有没流完的眼泪,怨念地看着下榻的韩温,招人叫水。他披衣拉下帐幔的那一刻,偏偏要先弯腰亲她一口。
“走开”
萧婉翻过身去,不理他。
她的计划啊,乱了,没成到底是她没骨气,还是韩温太阴损答案当然是后者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
萧婉刚在心里暗暗安慰完自己,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了浴桶。
“我自己可以”萧婉红着脸抗议。
“不疼了”
韩温早打发走了下人,一边往浴桶撒花瓣,一边挑眉问她。
韩温只简单披了件冰蚕丝亵衣,衣衫微敞,内里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配上他那张清俊宛若谪仙的脸,斜眸一笑,简直是欲凭美色索人性命。
“疼。”
萧婉蔫了,把半个脑袋埋进飘着花瓣的水里。等憋不住了,她才把脑袋完全冒出来。
萧婉坚持自己沐浴,等她迈出浴桶的时候,忍不住冷一口气。韩温替她擦干身子,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见韩温靠近,萧婉往被里缩了缩。
“你干嘛不许靠近”
“起先臣不知,是臣的错。”韩温赔罪道。
“这话何意”
“不知公主喜欢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韩温轻笑,又一次堵住萧婉的唇,厮磨了半晌,手指来回揉搓着她的耳垂。
“如今臣明白了,公主刚刚拒绝的意思是,还想要。”
“我去,韩温你不要脸,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啊啊”
萧婉吱哇乱叫,挣扎解释,甚至让韩温好好来看看她这双诚挚无比的大眼睛。
“臣不敢不做,臣怕公主嫌弃臣不行。”
语调温润似有礼有节,但其举止却犹若虎狼。
于是这一晚上,萧婉说了无数次你行、你很行、你特别行
总之,以后谁再跟她说不行这两个字她就跟谁急
次日一早,萧婉日上三竿才起,不是她睡懒觉,她天亮的时候才刚睡下。但不知道韩温哪儿来的精神,一大早便起身去练武了。等听说她起了,人才过来。
萧婉现在看见他就想起昨晚他的行径,不禁脸红,又不想搭理她,所以没说话。吃过早饭后,因为韩家没有长辈在京,萧婉就随韩温去祠堂拜过列祖列宗,就算是给长辈们敬茶了。
出来以后,二人携手在水榭踱步乘凉,萧婉忍不住问韩温,昨天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
“大婚之日,不想跟娘子讨论别的男人。”
这理由有点无理取闹,但无法辩驳。
“那现在可以回答了为什么没抓齐远”
“但是可以回答,有关于案子的诸多问题,只要娘子问,都可以回答。”韩温随和笑道。
但萧婉总觉得韩温有所图,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就如鹰隼盯着猎物一般,分明就有死抓着不放的意图。
“一个问题,一个吻,如何”
果然,这厮果然有图谋
萧婉马上捂住自己还略微有些红肿的嘴,“不行”
“亲别的地方更可以。”韩温不介意地把目光往下移。
萧婉连忙双手抱在前遮挡,脸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