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件一件地跟秦译算账“这不是你第一次犯规了,你说吧,怎么罚你。”
秦译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穿女装,这样我只能看不能碰,对于我来说很痛苦,这样就算惩罚了。”
叶秋桐“”
三十年陈酿的寡王,现在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了,不可回收了。
叶秋桐板着脸,转过身,走到门口,大声说“还是那句话,不可能工作你也自己做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走出办公室,摔上门。
叶秋桐不知道他这个摔门的举动被其他同事看在眼里,奠定了以后他跟总裁关系暴露的基础。
秦译则是捡起叶秋桐落下的平板,慢条斯理地自己给自己安排行程。
好在秦译明白点到为止,没有再提女装的事,也没有再在工作时间说些有的没的。
总裁变正常了,叶秋桐反而有些不对味。
每周三次的交流活动依然照旧,叶秋桐却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思来想去,终于明白,就缺了那么点小情趣。
之前秦译虽然粘人,有时候甚至很烦,但情绪是昂扬的,如今他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不同,情绪却很低落。
活像被嫌弃而耷拉着脑袋的公狮子。
这么想看女装么。
叶秋桐陷入纠结中。
他思来想去好几天,最后想通了。
反正他总是遭遇尴尬的情况,尴尬久了就习惯了。
于是叶秋桐准备了一番。
那是一个平常的周末,算算时间,可以进行本周第三次友好交流。
秦译本来想带叶秋桐回云亭公馆,但叶秋桐说今天想回家,于是秦译只能放他先回去,自己在办公室里多待一会,两个人错开时间,分别离开公司。
其实之前许睦找过他,关于他与叶秋桐的关系,秦译跟许睦摊牌了。
秦译估计办公室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但都没有吭声。
眼下这种状态很平衡,秦译不准备打破,所以还是按照叶秋桐的要求,在工作场合规范自己的言行。
天知道,每周三次对他来说根本不够,他忍得有多辛苦。
那些霸总里的主角还一夜七次呢。
秦译收回心思,离开办公室,往叶秋桐的出租屋过去。
叶秋桐的出租屋是老实门锁,秦译身上有钥匙,但他还是按了门铃。
门没有打开。
秦译皱了皱眉头,再按了一次,仍然没人。
叶秋桐没回来
秦译掏出钥匙打开门。
门口摆放着叶秋桐的皮鞋,看来人已经回来了。
秦译往里走。
待久了,秦译对这个小屋子有些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
小有小的好处,做什么都一览无遗。
唯一的缺点是隔音不好,每次在这里过夜,叶秋桐咬着嘴唇忍得很辛苦,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秦译即将进入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秦译愣住。
叶秋桐扒着门框,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探出身。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裙摆很长,只露出脚踝,柔软的布料贴在大腿上,展现出笔直的腿部线条。
那裙子似乎是无袖的,但叶秋桐无法经受露太多,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松松垮垮地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