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思考得太多了。
复杂的想法塞满了他的脑袋,有时候让他窒息。
秦译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他的想法,抬起头解释“不是随意,之前一直放在保险箱里,最近我拿出来,是想让你做个见证。”
叶秋桐想起在去秦家前,秦译时常提到合约。
“见证什么”叶秋桐问。秦译说“我们一起把那两份合约撕掉,已经没有必要了。”
叶秋桐怔住,过了一会,问“你在被发现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吗”
秦译回答“是的。”
叶秋桐问“为什么。“他想了想,说,“不会是因为不想给双份钱了吧。”
毕竟副业要给钱,如果把合约撕了,就不用给了。
秦译“”
他抬起头,由下至上,深沉地望着叶秋桐,问“我是那样的人吗。”
叶秋桐扬了扬唇角。
秦译说“那份合约不再有约束力,可有可无,不如毁掉。”
可惜迟了一步。
叶秋桐知道秦译说的是事实,他们两个人到后来都没有刻意去遵守合约上的内容,自然而然达到了伪装的效果。
但为什么会这样,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个原因,叶秋桐不敢想,或者说,那是他一个小秘书可以考虑的问题吗。
之前在秦家,秦译四面楚歌,他却没有办法做什么,如此无力。
不管是董事长还是夫人,或者秦主任,任何一个,他都没有能力抗衡。
他想多提秦译分担一些,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秦译却在想,这里是办公室,始终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于是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之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与你没有关系,根源是我的家庭有问题。不管有没有合约,那些问题都会爆发,只是有早有晚罢了。”
秦译环着叶秋桐的腰,渐渐恢复沉稳。
“不用在意,听到没有该做什么做什么。”秦译在劝解也是在命令,“我已经跟董事长打过招呼,不准骚扰你,如果他私底下对你出手,你告诉我,我来解决。”
秦译找回自己的霸道,刚才的疲倦与脆弱昙花一现,他又变成那个说一不二的总裁。
秦译跟秦邦言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把他气进医院。
叶秋桐心想,董事长没来找他,可夫人来过了。
叶秋桐想起那个信封,心脏陡然抽动。
他掩饰性地抿抿嘴唇,说“我明白。”
秦译看起来恢复了元气,但还是用胳臂环住叶秋桐的腰。
身后的手臂那么有力,堪堪圈住他腰部最细的地方,搁在他的尾椎上面,让他有些不自在。
此时的秦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小秘书的腰好细啊。
叶秋桐心跳得很快,慌乱间问“上次你说我比较适合做业务,有条件的话,是不是转岗比较好。”
秦译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手指在叶秋桐的腰侧用力“我上次说过这种话吗,曲解上司的意思,要批评。”
叶秋桐困惑地眨眨眼。
秦译说“我没有给你下刻板定义,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适合当秘书,做得很好,你在目前的岗位上才一年多,远没有历练够,上次不是都讲清楚了吗”
他眯起眼睛,警觉地问“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叶秋桐连忙否认,“只是上次我们两个的谈话结束得太匆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