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本就是一场厮杀游戏啊
“别吓唬我了,凛。”韦伯看起来根本就没把伊什塔尔的要挟当真,“你要是想要杀我,早就让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对我动手了。”说实在的,荒郊那一晚,他最佩服的不是在短时间内不知怎么又找到了一个圣遗物的韦伯老师,而是这个给他看起来感觉是脚踏两条船,却依旧没有翻车的小姑娘。
而且远坂家未免也太穷了吧,同一圣遗物用两次
远坂时臣不,我不背这个锅,我们家用的都是宝石魔术,我们家老有钱了
被敌人幼齿化并且不放在心上的伊什塔尔耸肩“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决定你要过来找我,并且和远坂家结盟”她倒是还没傲慢到认为韦伯是为了找她而来,虽然不找她结盟,绝对是对方瞎了
暂且居住在一个七岁小女孩儿身体内的远古英灵如此想到。
“ruer之前说,圣杯被污染了。”韦伯端正了坐姿,“你相信么”
唔哇,这个问题有点儿难以回答啊。如果单就圣杯被污染这件事,伊什塔尔是不相信的,然而如果就我的神格被污染这件事,伊什塔尔却是肯定的。
她当初被人剥离神格,甚至封印起来的时候,看着她最信任的人类背叛并且利用她,当她意识到过往所有的温存都是对方所给予的假象时,她是真的想要降以神罚,杀死这群卑微的蝼蚁的。
“有可能哦,”伊什塔尔抬头,对韦伯露出了一个阴暗的笑容,“毕竟这是神明的惩罚啊。”她的口气幽幽的,与其说是在陈述事实倒不如说是旁人角度的幸灾乐祸,“人类,毕竟是那么卑贱的生物啊。”
韦伯下意识的向后倾身,却在后背撞在靠椅上时从魔怔中回神“远坂小姐”他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炸裂了,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满腹杀意的冷血动物。
“有可能哦,”伊什塔尔舔了舔嘴角,属于远坂凛的蓝眸之中,来自乌鲁克女神的那一部分逐渐苏醒,“毕竟这一切都是你们的”
一只手按在了伊什塔尔头顶,手的主人过于明显的按压动作打断了伊什塔尔的话,也成功将韦伯从那种诡异的,让他毛骨悚然的气压之中解脱了出来“本王不在之时,竟和这等蝼蚁相谈甚欢,这可是欺瞒之罪”
贤王无比熟络的坐在了伊什塔尔的身旁,甚至还将她暴力的挤进了沙发座的内侧“趁着王不在之时,意图对王后图谋不轨之人啊”
“最高死刑,最高死刑”韦伯小声的嘀咕道,“对着智障我们要忍耐。”然后他抬起头,笑容坚定“你们得和我们证明,圣杯已经被污染了。”他说出了这一次前来的主要目的,“然后我们会决定是否与你们结盟。”
贤王靠着沙发背,松散的坐姿却被他坐出了君临天下的气势。他的手依旧按在伊什塔尔的头上“哼,老师和时辰比试,学生却来试探她么”只一眼,他就看出了肯尼斯和韦伯的打算,“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举动,也敢在本王的面前卖弄”
韦伯的笑容僵了一下,他看着贤王的表情手足无措,不知眼前的英灵是如何看出肯尼斯老师也去找了远坂时臣,并且还有很大可能不是和平协商,而是魔术比试协商的“我们没有恶意的。”
“欲图谋害她的家伙,”贤王压着伊什塔尔的脑袋,“早就被本王处置了。”是炫耀,更是明晃晃的庇护,“结盟之事,你们还是与时辰相谈吧,旁边这个除却碍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伊什塔尔在贤王手下挣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没了动静。韦伯不曾注意,而贤王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把视线施舍给自己手底下被镇压他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