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幽幽的感叹道,“这样的即时感,一点儿都不让人怀念。”
难得的,和贤王怼到世界尽头的英雄王没有反驳“啊,”他如此回答,“的确一点儿都不让人怀念。”他这么说,语气里满满的怀念和眷恋却是完全骗不过在场的人,其实连他自己,或许都无法欺骗。
他在想念着恩奇都,即便是面带微笑的蹲下身,准备搓泥巴团子把他糊在墙上,以平息乌鲁克之王与乌鲁克守护神日常拆宫殿行为这样的黑历史,他也依旧是怀念的“很早就想问了,凭什么被糊在墙上的只有我”
这个问题贤王也挺想问的,恩奇都凭什么就对那个不长眼睛还喜欢仗势欺人的女人另眼以对明明他们才是挚友,明明伊什塔尔那个女人除却在创造他的时候提了点儿建议,其余的什么都没做“大概,是妇女之友吧。”
学会了个新词的贤王,幽幽的回答道。
啊,忽然好羡慕啊
吉尔伽美什这样想到。
凭什么挚友只对女人如此特殊,早知如此就不应派遣神妓,而是应当他本人亲自去开导他的挚友才对啊,这样恩奇都也就只会对本王如此温柔了吧
这样,每一次吵架的时候,被糊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个,就一定是伊什塔尔那个不要脸的,总喜欢找恩奇都哭诉的野丫头了吧。
绝不承认自己吃了伊什塔尔醋的吉尔伽美什,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处。
毕竟,他的挚友世界第一棒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