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此刻正盘着双臂站在那里,俯视着自己大女儿穿着暴露的变不是,身着一件小马甲,腹肌暴露在空中,明显不符合这个时代的金发男人,有一种现在就提包和自己的妻子一起离开冬木,从此再也不回来,自此去他的圣杯战争的想法。
“葵,你先去睡吧。”他回头,对着自己满脸担忧的妻子说道,“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听见自己的丈夫如此说,按照标准大宅主母被抚养长大,并不懂魔法的葵,即便有再多的担心,也都只能化成一声拜托你了。对于丈夫的全盘信任,以及支持自己丈夫所有决定的行为,已经深入骨髓了。
对此,来自男女平等,甚至女神要远比男神更受欢迎的乌鲁克,在漫长时间旅途中经历了不少女王执政的伊什塔尔,不满的哼唧了一声。用所有人都能够听见的声音嘟囔着“就是欺负葵对你言听计从嘛”
“要叫母亲”远坂时臣已经习惯了,自家大女儿天赋卓绝天资聪颖,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野的收不回来的性子和对谁都要挑衅的模样“还有,是谁教给你这个魔法阵的我难道没有告诉你”
“哎哎哎,魔法的危险性,不确定性,未知性,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伊什塔尔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呜哇,我这不是成功了么,你”说到这里,伊什塔尔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似乎不是往日他们教学的日常。
她身边除了一个标榜着风度的远坂时臣之外,还有一个龟毛金闪闪
所以当她抬眼,看见的就是古乌鲁克的魔术王,正站在房间的一角,盘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假装自己是个萝卜的小姑娘。眼中看戏幸灾乐祸的表情,和脸上嘲笑的模样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就像是过去所有的时光,依旧是女神先炸了毛“混蛋暴露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她从地板上跳起来,也不顾此刻时辰糟糕的脸色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吉尔伽美什,“我要把你挂在我的天舟上”
“天舟”吉尔伽美什不慌不忙的重复了伊什塔尔最后的一个词,“我说野丫头,你是不是需要我把你扔到幼发拉底河里,好好的清醒一下脑子”虽然是嘲笑,但是却同样也是贤王难得温和的提醒。
伊什塔尔不笨,只是被麻烦家伙提醒的恼怒,让她的脸慢慢的涨红了,像是脖子里卡了一块儿软糖,不上不下“才不用你提醒,”她小声嘟囔,“话说,为什么是你这个家伙啊,明明那么多的选择的。”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头“所以,”他瞅了一眼眼前丁点儿大,看着模样就知道才刚刚六岁大一点儿的小不点儿,“你召唤本王,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破杯子么,只要你对本王俯首称臣,毕恭毕敬的叫一声王上,那么那个破杯子,赐你多少个都没有问题,毛都没长齐的小豆丁”
“你死了这条心吧,红眼病”从现代学到了新的骂人词汇的伊什塔尔洋洋得意,“本女我现在可是你的御主,如果你让本御主不高兴了,本御主就要用令咒命令你自裁自裁自裁”她重复了三遍,“我真的会这么做的”
“凛”远坂时臣终于打断了自己大女儿和英灵的交流,在即将刀剑相向之前,制止了即将走向糟糕状态的这对儿主仆。
他之前一直都在观察那个被凛召唤出来,一出场就满口杂修的英灵。如此肆意的模样,让没能找到时间,询问自家女儿到底召唤出了谁的远坂时臣皱起了眉头。他的女儿明显知道眼前的英灵究竟是谁,看着眼前英灵的模样,似乎是一个王,一位来自古代的王者。
远坂时臣不笨,实际上他相当的重视战术策略“尊敬的王啊”他对着吉尔伽美什行了一个礼,没瞧见一侧伊什塔尔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