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在装哭,他下手出了多少力,自己很清楚,有点痛,但不至于到痛哭流泪的地步。结果看到她一脸泪水,杜峰慌了,以为自己真弄痛她了,连忙柔声哄道“期期,我是不是打痛你了来,乖乖的,让我瞧瞧。”
他边说边伸手脱她的裙子,纪子期拼命挣扎,高声尖叫“你走开你走开”
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哽咽和委屈,杜峰无法,只得放开她,纪子期往边上一滚,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像个蝉蛹似的,躲在里面不出来。
杜峰无奈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怕她闷坏了,“期期,别把自己闷坏了,快出来。”
纪子期躲在里面,裹紧被子不出声。
杜峰只得妥协,“好了,期期,今天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床上的小人儿仍然一动不动。
杜峰深邃的眼里,忧伤一闪而过,他站起身,立在床边看了一小会,深深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屋门打开又关上,纪子期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后,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她轻轻下了床,将整个屋子检查一边,没有发现杜峰身影,确定他真走了以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倒在沙发上。
她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很轻松,因为她终于成功将杜峰逼走了,可不知为何,杜峰离去前的那声叹息,带着如海一般的忧伤,直直击中她的灵魂深处,让她隐隐的,心脏处有些痛。
杜峰落寞地离开了纪子期的家,他坐上自己的车,狠狠砸了几下方向盘后,向后倒去。
他缓缓闭上眼,遮住眼底的忧伤,刀刻般的俊容上,满是落寞寂寥。
脑海里,初次遇见纪子期的情形,又一次清晰浮现。
他甚至记得那晚所有的细节。
她穿的是一条浅粉色的连衣裙,心形领,没有袖子,脱下后,被她随意扔到房间地板上,她的小衣衣是一套粉色的,上面镶着精致的同色蕾丝花边,被她扔在洗手盆里,她的身体因为喝酒的缘故,全身都泛着粉红色,她的嘴唇如樱桃,微微张着,她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浓密,她的头发海藻一样柔软,一半泡在水里。
她睡着了,像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精灵,出现在他房间的浴缸里。
她睡着的样子像婴儿般纯真无暇,可她发育良好的身体,却像一朵致命的罂粟花,拼命地诱惑着他去采撷。
那时年轻气盛的杜峰,身体一下子炸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忍住,没让自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而是转身拿了一块浴巾,闭着眼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抱出来的时候,她头靠在他脖子间,无意识地嘤哼出声,娇嫩得比初生的猫儿,还让人心里荡漾。
杜峰忍了又忍,忍住没碰她,却没忍住不亲吻她,他含着她的红唇,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在睡梦中发出抗议,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小东西,等我回来。”
他过两天要出国了,这是早就同家里定好的行程。
他按照外公的遗愿,当了三年兵,退役后去国外三年研修工商管理,回来接管家族企业。
杜峰看着床上的纪子期,心里一阵可惜,要是早点认识她,该多好。
但现在也不迟小东西,既然被我看上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杜峰的
两天后,杜峰出国了,关于纪子期的一切,被他牢牢记在脑海里,她的家庭,她的爱好,她的朋友,她的三围,包括那个她答应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