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父亲是很久以前朋友。”他说“不可以打听吗”
丘峦父亲朋友这下轮到列缺愣了愣。
他只知道丘峦出生在单亲家庭,aha父亲很早就去世了,由他oga爸爸独自抚养长大,别都不大清楚。
以前班上开家长会时候,列缺见过丘峦爸爸一面。那是一个温柔且平易近人oga,因为迟来了几分钟,便一直微笑着向老师道歉。
现在回想起来,失忆后丘峦倒是像极了他这位oga爸爸。
“谁知道你说是真是假。”列缺仍然对他话充满了怀疑,“我是丘峦男朋友没错,但这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没事我就走了。”
贺秋这才进入了正题,用一种提醒语气说“你既然身为他aha,便要对他负责。如果有一天他怀了孕,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不可以从他身边离开。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他,那就早一点和他分手,不要让他为你伤心难过。”
“我、我当然不会从他身边离开,我、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他。”列缺自己说着都心虚,但更觉得贺秋这番话莫名其妙,他站起来“与其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不如回去管管你助理,让他不要再单独约丘峦出去见面。”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馆。
贺秋望着列缺离去背影,想着他最后说那句话,眸色渐渐变冷。
从咖啡馆出来,列缺一脸郁闷地回了学校,离上课时间还早,他先回了趟宿舍。
里面只有赵希阳一个人,看到他回来了,赵希阳问“你不是陪丘峦去医院了吗我正说一会儿见了老师给你请假,怎么就回来了不留下来陪陪他”
“他拿了药,已经回去了,我晚上再去看他。”
“丘峦怎么了”出于担心,赵希阳问了句“怎么突然去医院做检查”
“他他感冒了。”
“你不是说不是感冒吗”赵希阳显然不相信他话“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们也好帮帮忙。”
“他真只是感冒了。”
赵希阳瞥了他一眼,眼神充满怀疑,一语惊人“丘峦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不是。他没有。”列缺急忙解释,连着否认了两句。
赵希阳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我只是问问,你紧张什么。”
“我”列缺知道自己瞒不过赵希阳,索性直接向他坦白了,说话时候吞吞吐吐“昨晚丘峦吐得厉害,我以为是因为之前标记让他怀了孕所以带他去医院挂了oga科。结果挂错了号,医生说他是感冒了。”
“哈”赵希阳听完,没忍住笑了起来“挂错了号老缺,你怎么回事,这种事也能弄错。”
“行了行了,你别笑了。”列缺皱着眉,本来就觉得尴尬,这下更尴尬了,“这事儿你别跟大蓬说啊。”
赵希阳点头保证“我不说。不过,老缺,你连你自己标记到了哪一步都不知道还是说你不行”
“我”列缺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双颊以肉眼可见速度泛起微红“我怎么可能不行,我只是记不清了。”
他从没零距离接触过oga,也没仔细了解过oga身体构造。他只记得他那天除了咬了丘峦腺体外,还做了一些别事。
反正肯定是越线了,否则事后丘峦不会那么生气。
但具体越线到了哪一步,列缺记忆是模糊。当时他自知理亏,心里一团乱麻,脑子也是嗡嗡作响,哪有时间去想那么多。
“这样也好,真要怀了孕那才难办。”赵希阳不再开他玩笑,认真地说“你和丘峦并不是真正情侣,怀了孕反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