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那些,我今日上门,只为两件事”
不等二夫人说完,花彦霖赶紧说道,“门前不是谈话的地方,我让下人备好茶点,不如我们进屋去说”
二夫人挥挥手,“不必了,我这人性子急,就在这里直说了。”
“刚刚我们才去过端王府,看了下花容和你那庶女的嫁妆,查出来花容的嫁妆被滥竽充数,我小妹的嫁妆大部分都进了你那庶女的嫁妆箱子里,我都清理出来了,不过还有一部分没找到,我现在就直接来找你要,你要是把这些东西都还回来还有的说,要是还不回来,你就等着见圣吧”
二夫人说的又快又直白,花彦霖只觉得自己额头直冒冷汗,柳梅心中更是慌乱,那些嫁妆这样被查出来了,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花彦霖和柳梅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对准了一直默不吭声的花容。
花容低着头不说话,刚刚在来的路上二舅母已经说了,再怎么样花彦霖也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件事她不好出头,让她不要做声就是。
花容虽然对于所谓的父母之恩大过天的说法嗤之以鼻,对花彦霖的人品更是不屑,但是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限制太多,外祖家还有几个表姐表妹呢,顾忌整个白家的声誉,她还是听从了二舅母的话,打算从头到尾保持沉默。
反正她手段多的是,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怎么当着我的面,还想胁迫花容不要计较不成”二夫人冷笑着环顾四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不会就想让花容吃下这个闷亏吧”
她看向花彦霖,咄咄逼人的质问,“你花侍郎,不是最宠爱这个原配留下的嫡女了吗甚至把她宠的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怎么你就是把小妹留下的唯一的女儿,宠成这个样子”
“生母嫁妆被侵吞,妾室掌管后宅,庶妹勾引自己的丈夫,珠胎暗结还被纳为妾室。”二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除了满京城都知道的嚣张跋扈的名头,她哪一点像是被千娇百宠长大的”
二夫人的气势竟生生的压了花彦霖一头,问的他满脸涨红,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
柳梅更是煞白了脸,她真怕算计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二夫人却没了耐心,“你到底拿不拿”
花彦霖半响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些东西,是夫人留给登儿的。”
“那你不会要说,花溪嫁妆里那些,是小妹留给庶女的吧”二夫人冷笑道,“你若是以前说这些我还要信上几分,虽说儿子继承夫家家业,女儿则继承母亲的嫁妆,是本朝不成文的规矩,可若是爱重儿子的母亲愿意留些许东西给儿子也不是没可能。”
“可如今,我亲眼看着小妹的嫁妆出现在花溪的嫁妆箱子里,你觉得你这话,还可信吗”二夫人眼带睥睨冷声说道,“你堂堂侍郎府,花登是你唯一的儿子,难不成你还没有能留给他的财物,要拿夫人的嫁妆来补不成”
“更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花登堂堂七尺男儿,不想着自己建功立业,要跟嫡亲的妹妹抢夺生母留下的嫁妆,这做派哪里有半分文人风骨将军府的气节更是半分也没继承到”二夫人这会儿是彻底恼了,半点不给花彦霖留退路,即便牵扯到小妹留下的唯一的儿子,她也不管了。
说到这里,她更是生气,忍不住斥责道,“当初小妹走了,我们都劝你再娶一门正室,好好抚养孩子长大,你偏说忘不了小妹,不愿意续弦可你看看,你看看你如今把一个家弄成了什么样子”
二夫人越说越气,“妾室当家,不伦不类,眼光狭隘,欺上瞒下,花容一个好好的嫡女,被教养的不亲外祖,还弄出个嚣张跋扈的名声。花登更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