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子潇也选了一个面具带上,在楚隽的多重保障下,一些进行地有条不紊。
原本楚隽都做好自己情人为了大局舔别人伤口的心理准备,所以在看见白子潇像挑虫子一样把灰雾都给挑出来时,他整只猫都傻眼了。
对方压根用不着牺牲那么多,反倒是他在不平等互助条约里答应了很多屈辱的条件。
楚隽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白子潇戏弄了一次又一次。
但是不平等互助条约都已经签下了,上面还有他的梅花爪印,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在第一轮的治疗结束后,家里面的日常就变成了。
“主主人,请用餐。”
楚隽强忍着心里面的羞耻道,他坐在白子潇的旁边,一只手搂住后者的脖颈,另一只手端着一盘刚刚切好的水果,蓬松的女仆装下面是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真乖。”
白子潇笑眯眯地接受了对方的服务,他“啊呜”一口吃掉了对方递过来的草莓,舌尖还在对方的指尖上转了一圈。
“你”还真玩上瘾了
楚隽本来想这么说,但是不平等互助条约里面的内容又闪过了他的脑海,当下只能干巴巴地转化了语气,
“主人开心就好。”
“不错。”
白子潇搂着对方腰就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一直觉得裙子是个很好的东西,比方说现在他的手就可以顺着膝盖直接摸到大腿,一路畅通无阻,
“我记得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吧。”
“嗯,医生说已经没事唔”
楚隽话都没有说完就感觉唇上被咬了一口,尖锐虎牙擦过唇瓣,垂下来的暗金色眼眸带着肉食动物明显的威慑和垂涎,他有些不安地动了下耳朵,长毛的尾巴温顺地擦过对方的手背,红着脸小声道,
“主人,还还请您怜惜。”
“我尽量吧。”
“啪嗒”一声,原本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被扫落在地,各种节目还在电视上播放,但已经没有人的注意力在它上面,猫薄荷草微微摇晃,而那电视的声音则掩盖了一切痕迹。
楚隽觉得自己前半辈子说过的羞耻的话都没有这几天多。
因为那个他自己签下的不平等互助条约,他还必须要遵守下去。
“这个时间点该去做饭了吧。”
白子潇跟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楚隽背后,手里还拿着那张不平等互助条约。
“你等一下,我先去买一把锁。”
楚隽抽了抽嘴角,他想起来昨天他也是这么被骗去了厨房,天真的他当时还真的以为白子潇是想让他做饭服务,等到他整只猫都被压在厨房台子上,被狠狠爆炒了一顿后,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你不能指望一只好像时时刻刻处在发情期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至于吧。”白子潇眨了眨眼,他又看了一眼条约,“根据条约第二十三条,我不允许你出门。”
楚隽我忍jg
或许也是怕把人给逼得太紧迫,白子潇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好了,我这次绝对不进去。”
楚隽一脸怀疑“真的”
白子潇脸色非常认真“真的,我向你保证。”
楚隽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提着围裙走进去,虽然白子潇恶劣归恶劣,但在信誉方面还是值得肯定的。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