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又沉着声说“他脾气不好,整个人又闷,又不懂得说甜言蜜语,给不了女孩子安全感,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他。”
陆年年忍俊不禁,说“诶,你怎么这么记仇这句话我在豆芽空间里就是随便说的,你怎么记到了现在”停了下,似是意识到什么,她说“你你你你该不会去网上搜怎么说甜言蜜语了吧现在网上一搜,肯定全是土味情话。”
她握紧了棍子,往二楼走去,边走边说“江土土,你想说甜言蜜语,我教你呀。我可擅长了。”
“哦和谁说过”
陆年年说“挺多人的。”
耳机那边瞬间沉默。
陆年年扑哧一声,不再逗他玩了,说“都是女孩儿,我们一寝室的女孩平时嘴巴甜,开口求带饭回寝室,一张嘴甜得腻人。”
耳机那边还是沉默。
陆年年声调轻快,不再发颤,心情没由来愉悦得很,又说“咦,是不是有一股酸味江酸酸,白酸酸,你闻闻,你那儿的醋瓶子是不是打翻啦”
楼梯层的墙壁挂着一幅黑白肖像画。
陆年年经过时,肖像的眼珠子忽然转了下。
陆年年发现了,她正想当作没看到继续和江慕白调情时,画像里的眼珠子却猛地弹了出来,笔直地冲向陆年年的脑门。幸好陆年年手里的棍子反应得快,一扬臂,像打羽毛似的挥了出去,眼珠子砸在墙上,被砸得稀巴烂。
第二个眼珠子又弹了出来。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这一回陆年年也反应过来,一并砸在了墙上,并利索地把画像也砸烂了。
江慕白问“什么声音”
陆年年此时声音却带着笑意,说“可能是醋瓶子打翻的声音吧。”
她继续往楼上走,再也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恐惧与害怕。
江慕白听出来了。
陆年年仍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说“白酸酸,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有一股醋味”
耳机那边一派沉默。
陆年年再度忍俊不禁。
就在此时,她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对,吃醋了,另外土味情话是网上看的,但心是真的。”他的语气无比认真,令陆年年的脸瞬间热得发烫。
她的心脏砰咚砰咚地跳了起来,头一回感受到了江慕白可以叫做江撩撩,并且不知要如何反撩回去。
就在陆年年绞尽脑汁想扳回来时,鬼屋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江哥江哥我有恐高症慢一点慢一点”
宛如杀猪般的嚎叫。
陆年年问“魏蒙在外面”
江慕白“嗯”了声,说“我把他救出来 ,让他和你一起进鬼屋。”
话音未落,陆年年就听到一道冲破天际的尖叫声,从楼下传来的。她连忙下楼,刚到楼梯口,就见到魏蒙脸色发白,紧闭双眼,在那儿做着祈祷的动作,默念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吓不着我吓不着我。”
而魏蒙面前正是一颗漂浮在半空中的护士脑袋。
陆年年瞧着有些眼熟,不就是先前她在柜子里见到的吗
她抄着棍子打飞了脑袋,这才伸手拍了下魏蒙的肩,未料刚拍了下,魏蒙又大叫起来“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陆年年“”
魏蒙“我只是来找人的,求放过”
陆年年“是我,陆年年。”
魏蒙这才从捂住的双眼里睁开一条细缝,确认无误后,顿时重重一咳,说道“年年,我怕你害怕,来跟你作伴了刚刚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