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上倒影着两道纠缠的身影,少年人的热情总是激烈而纯粹,就比如翻阳台这件事。
陆思闲翻过阳台的间隔,将童然拉入室内,禁锢在写字台前。
硬木的边沿膈得童然尾椎微疼,但在交颈缠绵的亲密中,一点点疼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童然做了五年演员,从未奉献过荧幕初吻,那时候的人设是君子端方,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装得久了,连本性也被迷惑,他还一度以为自己清心寡欲。
然而事实上
“这么野”陆思闲微微喘息,抹了把唇上的水渍。
童然睫毛一颤,脸也红扑扑的,像是很不好意思,却主动扣住陆思闲的脖颈,又亲了上去。
他的舌尖如指尖一样灵活,仿佛天生知道该如何索取快乐,也带给对方极乐。
没有谁能拒绝心上人毫无保留的热情,陆思闲箍紧童然的腰,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两人躲在卧室里细细绵绵地接吻,偶尔还能听见西蒙等人聊天的声音,每每此时,童然总会轻轻颤抖,身体烫得像火炉,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化掉。
“嘶”
听见童然轻吸了一口气,陆思闲忙停下来,“又磕到你了”
在接吻这事上,他并不像童然那样无师自通。
“没事。”童然舔了舔下唇,声音轻软,“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陆思闲笑着吻了吻童然的唇角,忽问“你都不换气的吗”
童然愣了愣“你知道的,我练过。”
练的当然不是接吻,而是闭气。
陆思闲不由联想到童然练过的另一种名为“反刍”的技能,血液直冲小腹,耳根也烧得通红。
童然注意到陆思闲耳朵的变化,还以为挫败了对方的自尊心,毕竟陆思闲从来都是个胜负欲很重的人,在这种或许会涉及到男人尊严的事情上应该也不愿输给他。
“对不起。”我应该装一下的。
陆思闲原本正在反省自己思想上的冒犯,倒是被童然逗笑了,“对不起什么技术比我好那享受的不还是我吗”
童然“”
陆思闲犹自道“但我也不该不思进取,要不你教教我,顺便把欠我的学费抵了。”
童然微微睁大眼“我什么时候欠你学费了”
“你的人鱼泳姿是谁教的想赖账”
哦,那个啊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童然清了清嗓子,“学闭气多辛苦,我换一种方式抵债好不好”
不等陆思闲说好,童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致命的位置往往格外敏感,但陆思闲只觉得痒,闷闷地笑出声。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童然不止亲了喉结,还舔了舔喉结左侧,那颗童然醉酒时也念念不忘的浅棕色小痣。
陆思闲猛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过了电似的全身酥麻,环在童然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
“我早就想亲这里了,特别性感。”童然仰着脸,依旧是清纯无害的模样,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含蓄。
陆思闲深深呼吸,缓了会儿才问“还想亲哪儿”
童然稍稍踮起脚尖,吻上陆思闲的眼尾。
“你眼睛漂亮。”
“还有呢”
还有耳朵。
童然吻了吻陆思闲的耳垂,每当陆思闲害羞或者情动时,耳根总会变红,不论他表面上多么正经,都会被耳朵出卖真实内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