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交考务费恐怕负担不起。”
虽然是反对意见,但楚溪客却很高兴,因为说话的这位博士是真心实意地在为那些家境不好的考生着想。
于是,他便笑了笑,耐心地说“其实算下来没有多少,比如楚记的一碗丸子汤,原本卖十文,批量供应的话可以减到五文,还能赠送一枚卤鸡蛋,中午饭三菜一汤,一十文足够了,早饭和晚饭还要少一些,一日就按五十文算。每科考三日,总共考九日,算下来不过四百五十文。再加上恭桶、棉被等,统共不过一贯钱。”
博士们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一贯钱,对于考生们来说确实不多,毕竟,一个月的笔墨纸张算下来也要远远超过这个数了。
楚溪客又道“倘若真的有人出不起,可以赊账,这份钱楚记可以暂时垫上,等到考上之后再还不迟。”
有人问“若是考不上呢”
楚溪客玩笑般说“那就留在楚记打工呗,楚记学堂正缺先生呢,管吃管住,刚好也不用发愁回家没路费了”
众人一听,纷纷笑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五经博士突然站起身,冲着楚溪客执了执手“不管此事能不能成,老夫都代今科举子们多谢楚掌柜了。”
他说的是“楚掌柜”,就是把楚溪客当成楚记的东家在看。
楚溪客连忙闪身避开,揖身还礼“博士折煞学生了,学生不光是楚记的东家,还是太学的学子,也是大昭的子民,为学子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理所当然的,值不得一个谢字。”
大佬们纷纷露出复杂的神色,有赞赏,也有感慨。
读圣贤书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头一回意识到一直被贬低为“重利轻义”的商贾对读书人的益处。
姜纾眼中满是骄傲,聪明崽,他家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