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是拳拳到肉的声音,听起来都让人牙酸。
当林言身边围满了倒地哀叫的黑衣保镖时,他甚至衣领都没有凌乱半分。
林言扶了扶仿军装制的帽子,看都没看那两个雄性便转身准备离开,仿佛他们从来就没入过他的眼一般。
“等等,我准你走了吗”
专属于雄性的特殊精神力散发出来,顿时周围的所有雌性都脸颊发红,并开始大口地喘着气,他们腿软地靠着墙,或者互相搀扶着才没有跌倒在地。
那个雄性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群雌性罢了,他一个雄性还治不了他们吗
雄性几步走上前,试图将停留在原地的林言捆回去。
说是说着给哥哥找面子,他自己心里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现在的林言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体型,这个年龄段的雌性是最受雄性青睐的,因为他们的骨架还没有长成,性格也很青涩,脸部的棱角也还没有全部显现出来,柔和与野性结合在一起,对某些雄性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但是当雄性动身时,却被林言那双暗色的墨绿的眼睛盯得有些心慌,但很快他又开始安慰自己他也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贞节烈雌他可见多了,有什么好怕的,最后还不是被都被他驯服了
他顿时放了心,快步走上前。
然而还没等他触碰到林言,就整个人被揪着领子狠狠摔了出去。
“嘶林言你别给脸不要脸。”从小被娇宠长大的雄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他举起被擦破了皮,渗出一点血液的手,整个人气到模糊。
还没等他再多说几句,就又被一个狠狠的过肩摔掼倒在地,
“你啊”
如此循环几次,雄性说一个字,林言就摔他一次,直到他学乖了,紧紧把嘴巴闭上才停止。
被当做弟弟强抢林言理由的,醉醺醺的哥哥,即使已经烂醉如泥也没忍住害怕地后退了几步,天晓得他人有多怂,平常也就找些你情我愿的雌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凶猛的。
还,还是算了吧,不追了,要是真在一起了,他不得被揍死
旁边的人也都不约而同呆立在原地,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对雄性下手这么狠,但是真爽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些自大的雄性的,有多少雌性原本生活的好好的,却被迫进了雄性的后院,再没有了自己作为人的身份
林言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模样有些烦躁,他今天晚上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对劲,可能是因为见到这样的雄性,让他想到了小时候他和雌父糟糕的日子吧。
啧
他下意识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手帕,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一个小小的景字,看到这个小手帕,林言的表情才柔和了些许。
他把它仔仔细细塞回了口袋里,才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次性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一根根擦干净才转身离开。
即使全程他只碰到了这人的衣服,他也觉得脏。
小手帕是闻景心血来潮绣的,他有天在雌父雄父房间找一些东西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了那个针脚歪歪扭扭看着有些丑的机甲布偶。
当时他还觉得有些奇怪,这布偶长得也不好看,绣得也不好,干嘛把它放到床头柜这样一个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呢
他当时问雌父的时候,雌父还有些结结巴巴,到是雄父十分坦然。
“那是你家雌父亲手绣的,绣给我的,最可爱了,是不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