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容这个名字,谢思染还是有点眼熟的,总在归纳的弹幕里见到,但从没见过本人,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对方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放在水蓝国该是上高中时候,在虚朝却要考虑该怎么拒绝她爹给她找上门女婿的想法。
两人单独聊天时,花娇容没有上来先找谢思染想办法,而是拿出往日里与人熟络的法子,天南海北的跟她聊了起来。
谢思染刚好也有空,乐得陪一个既好看又会说话的小姑娘聊天,顺带也从对方嘴里了解一下当前的形式,毕竟她也没时间总盯着虚朝那边,更多的时间要放在自己的生活里。
“你拒绝是对的,这个时候身体还没长好,贸然结婚怀孕会很危险。”两人谈及之前花娇容拒绝现在就成亲的事,谢思染也将现代医学得出的结论简单说了说,顺带提醒了一下血缘关系结亲可能会带来的危害。
“谢姐姐你懂得可真多,我能不能跟你请教点问题呀。”花娇容问谢思染,笑眯眯的甚是可爱,“我家原先是做绸缎铺子的,现下从老家搬到了陈留,一大家子人的嚼用可不少,纵带了些金银细软也得尽早打算,谢姐姐你觉得,我家做点什么生意比较好呢”
花娇容的心思在谢思染这里不够看,不过她不介意,人家都说了那么多好话了,还打赏了老多能量值,不就是问几个生意上的问题么,等价交换非常合理。
“绸缎我不太懂,但你若是想继续搞这种纺织业,我倒是能珍妮纺织机的图纸给你,具体能不能做出来,还要看你们。”
珍妮纺织机的图一搜一堆,想要详细的分解图花点时间也能找到,它现在的真正价值已经不是高效率的产出,而是作为一个专有名词,在历史进程上具有重大的意义。
“你之前说你是坐船来的,有没有考虑过组织船队出海”
谢思染现在对大虚朝的了解,远比之前她被关在村子五年时知道的要多,知道朝廷是不禁海的,或者说并不是很了解海洋。
只有沿海城池的人,才会经常驾船出海,普通人在近海水域捕鱼,有能为的组织国内贸易,走海路连通着南北商贸花娇容就是跟着人家这种船来的陈留。
当然,能走商贸的船背后多有背景,为那些世家大族和富商豪强把持着,小打小闹的就走国内航线,有那胆子大的,也敢承担海上风险,专门去周边国家进行贸易往来。
运走虚朝的瓷器、茶叶、绸缎布匹,在从其他国家换回当地特产以及真金白银,只要不遇到风暴或者海盗之类,这一趟往返便是成百上千倍的暴利。
谢思染提及这个,花娇容当时就来了精神“有想过啊,只是我们初来乍到还摸不到门路,不好贸然加入谢姐姐你也觉得这个可行吗”
“可行,但既然如此,你最好有自己的产业,别占了他人太多的利,也别让自己没得赚。”虽然古今商业有所区别,总有相通之处,谢思染觉得自己还是能给对方点思路,“刚开始小打小闹的无所谓,等你越做越大的时候,还是得有自己的船队和护卫你也说了你家只有你一个,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瞧了人心。”
告诫两句后,谢思染开始跟花娇容讨论起商业上的事,两人之间颇有共同语言,足足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告一段落,最后的决定是先抱上慕容飒的大腿,有当地掌权者撑腰,后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这边可真好。”花娇容特别喜欢陈留的风气,“女人出门也不用遮遮掩掩的,还能去学堂读书,前儿我还见慕容将军那边招收女卫,围了可多看热闹的人,好多姑娘都去应征呢。”